風家人雖然心裡著急,卻也明白,此事急不得。
而另一邊,劉民去醫院裡看了陳栩,前天帶隊的小組長。
“你怎麼搞的?怎麼弄的一身傷?”劉民氣急敗壞地說道。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陳栩住院了,那查封風氏腸粉店只能他出面了。他並不願意做這樣子的事情,這沒有安全感。
而穿著一身白衣的陳栩,生氣地說:“我昨天下班的時候,被人套麻袋了。當時,我以為只有皮肉傷,結果來到醫院裡一檢查,內腑竟然出血了。”
“誰幹的?”
“是風氏腸粉店的人。除了他們,我想不到還有誰會針對我們。”陳栩一動不動地說著。並不是他不想動,而是一動身子就痛。
他算是徹底是知道了什麼叫牽一髮而動全身。
“他們好大的膽子!”劉民一聽,暴怒地說道。
他原本是想撈一筆然後再讓風氏腸粉停業整頓的,但是現在看來,不成。得立刻,馬上讓他們停業!
這欺負都欺負到了他的身上了。
“肯定是他們。我只跟他們有仇。而且,前天去的時候,那店裡有兩個男人死死地盯著我,要不是我帶去的人多,他們肯定立即動手。”陳栩有些心虛,但是臉上卻是看不出來什麼表情。
他對副局隱瞞了一些事情。他並沒有告訴副局他已經告訴那個套麻袋的人是副局對付他。
不過,就算他告訴那些人又怎麼樣,那些人還能鬥得過副局?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斤兩。
“哼。我明天就帶人去封了他們的店。”劉民冷哼一聲,讓陳栩好好休息,自己一個人氣沖沖地走了。
說做就做。
回到了辦公室之後,劉民準備了材料,又叫了幾個人,準備明天一大早就去風氏腸粉店裡。
而這一邊,劉民的老婆秦初在看到了那一封信之後,氣的鼻子都歪了。
今天下午放學,她從自家兒子的書包裡發現一封信,一封寫給她的信。她問兒子,兒子卻不知道是誰放在他書包裡的。
她原本是想撕了那封信的,只是,在動手的那一刻卻遲緩了。
她將信的給拆開,讓人想不到的是,這一撕,她將自己的世界撕開了。
這一封信竟然說她老公在外面包/養了一個叫謝紅的女人。信說的有鼻子有眼,由不得她不信。
那寫信的人深怕她不信,還將那個謝紅的地址給詳細地寫了下來。
秦初看完之後,火冒三丈,恨不得去生撕了那個叫謝紅的女人。
只是,在看到自家兒子那稚嫩的臉龐之後,秦初的火只能忍了下來。
她可以沒有老公,但是孩子不能沒有父親。
兒子才七歲啊。
最後,秦初將信紙給收了起來,準備晚飯。
晚上劉民回來時候,發現家裡的氣氛怪怪的,一向很嘮叨的老婆今天竟然一句話也沒有說,而且,看他的眼光很是憤恨?
憤恨?等他細看,卻是什麼也沒有。
劉民覺得莫名其妙,但是又不想問,一問,秦初那個女人沒有嘮叨到天亮是嘮叨不完的。
晚上,吃過飯之後,劉民洗澡準備睡覺。明天要去風氏腸粉店找茬,不早點睡覺怎麼行?現在可不比年輕那會兒了,一個晚上不睡,第二天還是精神奕奕的。
只是,他剛一躺下,秦初便撲了過來。
劉民趕緊推開她,嘴裡不耐煩地說道:“今天上了一天的班,累著呢。”有了謝紅那個小女人,誰還稀罕這個黃臉婆?
秦初一聽,整張臉都綠了,大怒問:“你是不是在外面的女人?”難怪這一年多來,劉民交公糧的時候,不僅推三推四,而且量少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