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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鄭庭幾乎一夜未眠,快到天亮的時候才來了睡意。
茶花連忙調整好被子,整個人睡到自己原來那一邊,然後仔細打量著鄭庭的輪廓。
距離上次這般近距離打量將軍,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茶花不由的看呆了。
饒是鄭庭睡熟了,但茶花的視線一直盯著他,他這人警惕性高,直接醒了。
睜開眼就看到嬌小姐直勾勾的望著他,鄭庭想到昨晚的事情,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妮子睡覺是真不老實啊,昨晚他已經離的她遠遠的了,沒想到她還是湊了過來。
若是平時,那也就算了,忍忍也就過去了。
可昨晚那種情狀,鄭庭哪能心如止水。
惹不起,就只能躲。
可他越退讓,她就越得寸進尺,到最後他不得不退到最裡面,把自己縮成一團。
這天底下的男人,還沒誰比他更憋屈的。
“醒了?”鄭庭話裡透著點咬牙切齒。
茶花看到鄭庭睜開眼,腦海裡不由想起昨晚的尷尬事,瓷白的小臉騰的紅了,一時間雙眸慌張,有些無處安放。
“是是啊。”
“醒了那就起來吧,吃完早飯我就送你回去。”鄭庭沒提之前的事情,就好似根本就沒發生過似的。
茶花想了想,從省城到許家村也就小半天功夫,她自己回去也行:“不用你送,我自己能回去。”他現在是考舉人的關鍵時刻,不能被她這點瑣碎小事給耽誤了。
鄭庭氣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一個人來,還敢一個人回去?”想想都讓人提心吊膽的。
“我這不是怕耽誤你嗎?”茶花摸著被彈疼的額頭,一臉委屈。
“一天到晚想些有的沒的。”在他心裡,她的份量最重,所有的都要往後排。只有她讓他放心了,他才能在外面努力打拼。
“我這次請了三天假的。”
去年回去的太急了,疲憊的很,今年他中了秀才,其實可以在家裡苦讀的,但為了多學習些東西,他才在嵩山書院貓著,目的就是為了遇到問題,及時找院長請教。
其實他回去三天,也不耽誤什麼。
“真的?請假沒事嗎?會不會耽誤你?”茶花三連問。
“無礙,我在家裡一樣看書,又不是不看了。”鄭庭道。
“那好吧。”茶花喜笑顏開,能和將軍一起回去,那自然是最好的。
“不過到了鎮上,咱們倆就要分開回家,最好我上午回家,你下午回家。”茶花怕阿爹阿孃發現,察覺到不對。
“嗯。”鄭庭對此沒異議,他包袱裡帶著書,在鎮上看一上午的書也可以。三味書舍的掌櫃和他們很熟了,他去那裡坐坐也行。自從中了秀才之後,三味書舍的掌櫃對他熱情的很,有意與他交好,他都是看在眼裡的。
“那你快起來吧,時辰也不早了。”茶花道。
“嗯。”鄭庭直接翻身起來,隨即去給茶花拿衣服。潤潤的衣服晾了一晚,已經幹了。鄭庭把衣服遞給她:“穿上吧。”
茶花臉色紅紅的接過:“你你把我的我的小褲也拿過來吧。”反正他已經知道了,她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了。讓他幫忙拿,總比她自己去拿要好多了。
鄭庭聞言,乾咳了兩聲,表情也有些不自然:“你小褲在哪裡?”
“就就在你衣服的旁邊,你過去看就知道了。”茶花羞的霞飛雙頰。
“哦。”鄭庭連忙過去,果然,他的衣服旁邊擱著一條雪白的小褲,只是她晾的位置很好,剛好他衣服的夾層也是白色的,故而放在一起不顯眼,他之前才沒注意到。
拿著嬌小姐的小褲,鄭庭整個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