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房。”許氏對茶花道。
茶花為難:“阿孃,醒酒湯還沒好。”
“我來煮。”許氏道。
“那好吧。”茶花只得先回房了。
茶花一走,鄭庭還在原地站著,傻傻愣愣的,許氏道:“你也出去吧,醒酒湯一會兒就好了。”
鄭庭搖搖晃晃點了點頭:“好。”隨即步伐顛顛的走了出去。
其實剛才他也嚇的不輕,之後聽到嬌小姐的解釋,他才好一些。
他也沒想到一次大意,居然就出了意外,以後還是要注意些。
茶花這晚直接失眠了。
和她一樣的還有鄭庭和許氏,他們也同樣睡不著。
只有許子濤,喝多酒後睡的呼呼的。
翌日,許子濤醒來,見許氏還沒起,驚訝不已。
可看到她眼眶下的烏青,眼裡還有隱隱擔憂,疑惑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許氏偏頭看他,把昨晚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許子濤驚訝不已,他倒是沒想到自己醉倒以後,還出了這事兒。
但說鄭庭和茶花兩人有關係,他是不信的。平時兩個孩子基本上都沒怎麼說過話,而鄭庭更是一心撲在學業上,那廢寢忘食的樣子也不像是和茶花有什麼的樣子。
“我瞧著你怕是想多了吧?,那兩個孩子應該就是個誤會。”
“可那畢竟是我親眼所見。”
“那平時他倆也沒有出格的事情,甚至往來都很少,這也是每天都能看到的,這你又怎麼說?”
“我我是怕茶花吃虧。”
“我瞧著你就是想太多。鄭庭那孩子以前雖然是個混不吝,可如今改邪歸正了,以後也是個大好男兒,我瞧著他眼神清明,也不像是個會亂來的人。”
“我覺著你就是幫著他說話。”
“我哪有幫?難道平時不是你對他最好?給他做衣服,做鞋子,做手套待他比親生兒子還親?”
“那是他對我們家也好啊。”
“我還是那句話,這件事情是你想多了。”
“哎,我也希望是我自己想多了,但我這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安忐忑的很。”
“其實我覺得鄭庭那孩子也不是可取的,就按如今這情狀看來,以後前途也是一片坦蕩,若是他真和茶花能結成連理,也不失為一門好親事。”
“你也太武斷了吧,這才多久啊,你就這樣評價鄭庭?
我可告訴你,你趁早給我打消這樣的心思,我辛辛苦苦一輩子好不容易得了茶花這麼一個女兒,自然要為她仔細尋摸一門好親事,那鄭庭才變好幾個月,如何能看到未來。
若是他之後又變回以前的模樣,那不是把茶花往火坑裡推?
此事還是要從長計議。
這女人和你們男人不一樣,女人嫁男子就等於第二次投胎,若是投胎人家沒選好,那就是一輩子的苦命。”
對於茶花,許氏是當眼珠子疼愛,自然希望她嫁的好,一輩子幸福安康。
“你就看著吧,我的眼光不會錯,以後鄭庭絕對是個有出息的。”
“那就等他有出息了再說。”
自從發生了除夕夜的事情,茶花和鄭庭兩人好像就是有默契似的,避嫌的更加明顯了。
許氏本來還想從中察覺什麼的,但看兩人見面除了打招呼外,基本上都不說話,心裡的疑惑也漸漸消了。
也許就是她想多了呢。
茶花和鄭庭怕被二老發現,平時每天晚上兩人都要見上一面說說話的,如今連面也不見了。
說實在的,茶花根本就不敢往後院去,她生怕被阿孃看到了。
這幾天茶花也感覺到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