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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氏聞言,眉頭皺的死緊,這事兒是真的難辦了,她沒想到鄭庭居然親眼看到蘭花和袁明在一起了。
“你不是說每次見袁明都隱蔽的很嗎?不會有人看到的嗎?”鄭氏心裡也氣的很,這妮子不僅清白身子沒了,做的事情還被人看了去,真是讓她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許蘭花也委屈的很。
鄭氏無奈嘆了口氣:“如此看來,那鄭庭這棵大樹是靠不上了,罷了,也是沒那個緣分,強求不來。”鄭氏如今也是沒脾氣了,若是別的還好說,可鄭庭都親眼看到了,那蘭花就不可能和鄭庭在一起了,若是強行賴上他,也許之後還會引來鄭庭的報復,她們可不敢隨意得罪一個舉人,而且還是個前途無量的舉人。
“阿孃,我以後該怎麼辦啊,沒臉見人了。”許蘭花哭的好不傷心,這種事情被人看見,且那人還是鄭庭,以後她還有什麼臉見人。
鄭氏心裡也難受的很,但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也沒辦法了:“哎,等年後流言消了,我再重新給你相看人家,那鄭庭也是個有身份的,想來定然不會亂說的,你安安心心的別胡思亂想。”
“阿孃,我不甘心,我就是不甘心。”她不甘心這輩子就嫁給一個山村野夫,一生惶惶度日。
“阿孃知道你不甘心,可這就是命啊。”鄭氏嘆氣,若她清白身子還在,若她沒有和袁明暗中往來,怎麼會出這種事情,也許鄭庭早就接受她了,這輩子的榮華富貴是沒跑了。
鄭庭和許蘭花說清楚之後,許蘭花再也沒來找過他,他又再次恢復了平靜。除了每天盯工之外,他就在山腳下溫書,晚上回去後又抄書到深夜,時間緊急的很。
茶花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將軍最近這一個多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瘦下去,就算變著法的給他進補都沒有。她多次想半夜跑去看他,可礙著之前的事情,茶花慫的很,生怕被阿爹阿孃給發現了。
這天,鄭庭滿身疲憊回到屋裡,看到枕頭底下多了一封書信,好奇開啟,看到那漂亮的簪花小楷,心頭一暖。
字裡行間全是關心人的話,讓他不要太過疲累,讓他注意休息,讓他將惜身子
鄭庭失笑,這妮子可真是私下裡不好見面,倒是想出了這麼個法子。
鄭庭多日的疲憊好似一下子一掃而空,他想了想,又拿出一張紙給嬌小姐回信,說了他最近做的事情,房子修建的進度,他還準備在院子裡種滿百合最後訴說了這段時間對她的思念。
鄭庭寫好信之後,又重新放回枕頭下面。鄭庭原本想從後面窗戶給她塞進房間的,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她的房間夫子和師孃進出的多,若是被他們發現了就尷尬了,還是把信放在他枕頭下面,她可以趁著空閒時間過來拿,且他的屋子夫子和師孃不會隨意進來,也相對安全很多。
早上吃早飯,鄭庭就暗地裡給茶花使眼色,茶花還一臉不解。鄭庭無法,只得等夫子去了書塾,師孃去廚房忙碌時,小聲道:“有空去我屋子看看枕頭下面。”
茶花陡然明白過來:“我知道了。”
鄭庭見她明白,這才拿著幾本書往山腳下走去。
上午茶花惦記著這事兒,見阿孃在房間裡繡花,連忙進了鄭庭的屋子。她看到枕頭下面的回信,嘴角微微上揚。
特別是看到鄭庭跟她說著家長裡短的事情,還說他想她了茶花心裡泛著甜。
在院子裡種滿百合,嗯,挺好的,想來百合花開的時候,她已經嫁給將軍了。
時光匆匆,轉眼就過年了。
過了年後茶花就十九歲了,儼然成了老姑娘了。急的許子濤和許氏直上火,天天尋摸著給茶花相看親事。
茶花無奈的很,煩不勝煩,可礙於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