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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見他出去,也沒在追著不放,將軍現在餓了,得先緊著他吃東西。茶花連忙跟著走了出去。
“鄭大哥,你家裡沒吃的了,我回去給你拿一些吧。”茶花邊走邊說,可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將軍正拿著一隻受傷的野雞開殺。
“鄭大哥,你怎麼會有野雞的?”茶花驚訝道。
“路上運氣好碰到的。”鄭庭拿著鈍刀開始給野雞放血。
“鄭大哥,你等下。”茶花見他開殺,連忙阻止。
“怎麼了?”鄭庭停下手上的動作,轉頭疑惑的看著她。
“雞血也可以吃的,別浪費了。”說著,茶花連忙進屋拿了一個破碗出來,走到鄭庭跟前道:“你把雞血滴在這碗裡,到時候還可以做一份雞血湯,喝了很補人的。”將軍現在身子太差,茶花不放過任何一個給將軍進補的機會。
鄭庭沒說什麼,依言照做了。
雞血接了大半碗,茶花小心翼翼端起來放在一旁。
鄭庭把雞扔在一個破舊木桶裡,然後開始洗鍋燒開水燙雞毛。
若是以前,鄭庭連鍋都懶得洗,直接燒水。
可看到嬌小姐在這裡,他破天荒打水洗了兩遍鍋。
鄭庭家沒有廚房。應該說廚房已經破的不能用了,他平時做飯都是在院子裡撘兩塊石頭生火的。
茶花原想幫忙的,可看到他那麼利落的弄吃的,也就熄了想法。
她也沒閒著,進屋拿了鄭庭的衣服褲子,坐在屋簷下縫補著。
之前將軍沒回來,她就在屋裡縫補。
可現下將軍都回來了,茶花哪裡能放棄和他相處的機會。
衣服上的破洞已經縫好了,現在縫的是褲子。
褲子磨損的實在厲害,特別是襠部那塊,簡直就是個大洞。
就算縫好了,估計穿不了多少時日,肯定又要壞了。
茶花也顧不得許多,能穿多久是多久吧,等以後她掙了錢了,她就扯布料給將軍做。
茶花縫一會兒,又抬頭望望院子裡拔雞毛的鄭庭,一想到和將軍同處一個屋簷下,茶花笑的眉眼彎彎,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兒。
鄭庭雖然沒像茶花那般明目張膽,可茶花的視線太過灼熱,他想忽略都難。
視線望過去,小姑娘雪白的面板在陽光下散發著瓷白的光澤,比那剝了殼的雞蛋看起來還滑溜。
只見她神情認真給他縫褲,襠。
一針一線生澀的穿插著
特別是縫完之後,她還用那潔白的牙齒咬斷線頭
褲子和她的唇角幾乎就在咫尺之間。
這這
鄭庭看的頭腦發昏,連忙轉過頭去,他不知道再看下去會有什麼後果。
哎,這個傻姑娘啊。
她到底知不知道這樣的動作多讓人浮想聯翩。
鄭庭頭都大了。
默默轉過視線,把收拾好的野雞綁在木棍上,開始翻烤。
許是院子裡太陽毒辣的緣故,又或許是挨著火堆太近,鄭庭感覺燥熱的很,渾身大汗淋漓,想要痛快洗個冷水澡。
茶花縫補完褲子,又把褲子一一疊好放進衣櫃,這才走到鄭庭跟前檢查雞血。
已經有段時間了,雞血已經凝固了。
茶花想著煮血旺湯要配點青菜才爽口,便準備去附近摘些野菜回來。
將軍家沒田地,也只能摘野菜了。
鄭庭雖然在烤雞,但茶花的一舉一動他都在關注著。見她往院子門口走,顯然是要出去,鄭庭鬼使神差的叫住了她。
“你要回去了?”他野雞都烤了,再怎麼樣也留下來吃點吧。
茶花見將軍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