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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將軍又不在家了。
茶花心裡有些失落,但看了看手裡的饅頭,還是把饅頭給將軍拿進去吧,等將軍回來就可以吃了。
隨即邁著步子走了進去。
腳步聲越來越近,屋子裡傳出不耐煩的聲音。
“誰啊。”
鄭庭睡的正熟,最煩別人吵他了。
昨晚餓了一晚上,最後餓的實在沒辦法,大半夜的又沒吃的,只好喝涼水充飢。
他其實聽到外面有人喊他,可瞌睡大於天,他不想應。
原以為沒人應聲,那人就會走的,可沒想到這人不僅沒走,還直接進來了。
鄭庭煩躁的很。
不知道別人的屋子不能隨便亂進嗎!
茶花哪裡想那麼多,聽到鄭庭的聲音,心中雀躍,眉眼含笑。
拿著饅頭快步走進屋內。
“相公,原來你在家啊!”清脆的聲音透著溫婉,甜的發糯。
鄭庭沒想到一個女子知道房裡有人後,不但沒避嫌,反而還小跑進來了。
她還喊他相公!
鄭庭的瞌睡瞬間嚇醒了。
他睡覺沒穿衣服啊!
連忙彈跳而起,快速把床尾的衣服抓來擋住胸膛。
鄭庭看著門口站著的粉衣姑娘,不就是昨天下午遇到的那個踩他蛇肉的女子?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誰讓你進來的。”語氣兇巴巴的,臉色黑沉,宛如一個活雷公。
茶花也有些傻眼。
被鄭庭吼是其一。
沒習慣是其二。
她剛重生,對於現在的一切都還不習慣,特別是對於將軍!
以前他們在一起,不論做什麼都是毫不避諱的,久而久之她也養成了習慣,這才有了直接闖進來的這一幕。
她完全忽略了現在的鄭庭不是上輩子的將軍,他們根本就不熟。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出去。”茶花連忙低著頭出去了。
鄭庭看著她落寞的背影,不由多看了她一眼,他居然覺得她聲音裡透著委屈,真是見鬼了。
打了個哈欠,鄭庭把衣服穿好。
人都在外面等著了,他肯定是睡不成了。
穿好衣服,鄭庭走了出去。
茶花一直站在門口等著,鄭庭一瘸一拐的出來,她
茶花杏眸瞪的溜圓,氣咻咻道。
“你說誰傻姑娘呢!我才不傻呢!”
鄭庭失笑,她還不傻?
有哪個未婚姑娘會左一句相公,右一句相公叫陌生男子的。
還沒等鄭庭說話,茶花繼續道:“我是許家的,叫茶花,許子濤是我的阿爹。”
茶花沒想到將軍居然不知道她是誰!他們之前雖然沒有交集,可卻是實打實一個村子的啊。
說句誇大的話,這十里八村的人家就沒有不知道她們家的。
鄭庭聞言,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整個人都楞了。
許子濤?
饒是他不往村裡去,也聽過許子濤的大名。
可不就是這十里八村唯一的秀才。
開辦的書香私塾極有名氣,這十里八村稍微有點殷實的人家都把孩子送過來讀書。
甚至還有鎮上的一些人家也把孩子送來,為的就是許秀才的名氣和才氣。
別看書香書塾開在村子裡,但一點不比鎮上的書塾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