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個文弱書生,並沒有武功,被宋暖這一紮,痛的嗷嗷叫,立刻對外喊。
“來人啊!”
然後,他又看向宋暖,咬牙切齒的罵道:“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陰我?手腳都綁著了,你的匕首是怎麼來的?”
宋暖用手中的匕首將腳上的繩子割開,她站了起來,攏了攏身上的薄紗。
她從嘴裡吐出一個刀片,刀片劃破了她的嘴角,一滴鮮血從她嘴角溢位來。
此刻,宋暖勾唇冷笑的樣子,那抹笑就像是妖嬈又吃人的罌粟花。
“你?”
“李騰飛,你以為,你讓人把我從床上擄過來,搜過我的身,讓我手無寸鐵,我就沒辦法了嗎?”
“你怎麼會?”
外面的人進來。
李騰飛立刻有了底氣,他退到人群后,大手一揮。
“來人啊,將那惡婦給我抓起來,一定要抓活的,本官今天不會輕饒了她。”
“是,大人。”
宋暖手中只有一把匕首,還是剛才從床上滾下來時,順手從桌上那裡摸到的水果刀。
那些人圍著宋暖,看著宋暖此刻的樣子,一個個眼睛都直了。
那大紅色的薄紗,襯著她的肌膚勝雪,嘴角的一滴血,顯得更加妖嬈。
讓人移不開眼。
李騰飛見這些人都看呆了,不由火大的大吼一聲,“上啊,一個個都在幹什麼?給我抓住她。”
李騰飛呲牙裂齒的按著傷口,痛得冷汗涔涔。
宋暖是醫道中人,自然知道人的哪個部位最疼。
李騰飛這種狗官,本來是取了他的性命,也便宜他了,但是,宋暖知道,這種狗官不能死在她的刀下,得把他的惡行,全部捅出去。
所以才找了個最痛的地方紮下去。
“是,大人。”
那些侍衛回過神來,抽出刀,將宋暖團團圍住。宋暖的目光如炬,隨時準備面對這些人的攻擊。
“上!”
那些人仗著人多,也以為宋暖只是一個柔弱女子,所以並未將她放在心上,以為只要幾刀就能把她放下了。
他們的大意,倒是給了宋暖機會。
宋暖縱身一跳,往那些人身上踢去,順勢將手中的匕首,往那些人身上劃過一圈。
不少人胸口的衣服,已經被劃破,血噴了出來。
傷口不深,但也疼的厲害。
宋暖將手中的匕首,朝李騰飛擲去,順勢撿起兩把劍。
砰的一聲,匕首劃過李騰飛的手臂,直接刺在門上。
李騰飛嚇了一跳,面色煞白。
“你……你……這個惡婦,想不到你武功居然還不錯。來人啊,抓住好幾,可以打傷,只要留她一口氣就行。”
“是,大人。”
那些人在宋暖手上吃了虧,這會兒,也不敢再掉以輕心,一個個握緊了劍,齊齊朝宋暖攻去。
宋暖以一敵十。
再加上那些人都已經拿出了看家本領,全力出擊。
宋暖漸漸落於下風,手背上,腿上腰上都有刀傷。
她知道,今天她只能咬牙打下去。
如果被這些人抓住了,再次落在李騰飛的手中,怕是就沒那麼好過了。
幾番打鬥下來。
哐噹一聲,宋暖手中的劍掉在了地上。
那些人將宋暖圍起來,不再給她機會拾起地上的劍。
“還要打嗎?奉勸你,束手就擒,再打下去,你只有死路一條。”
“束手就擒?”宋暖勾著唇角。
此刻,她狼狽不堪,但身上的氣勢卻不弱。她目光冷冷的掃過那些人,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