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相信,有疑心,這是正常的,要不然這也不符合海豹那謹慎的性子。那咱們就來第二次,一直去十次。如果十次都不成功,那真更能看出這個人的性格,咱們再接下來做第二個計劃。”
真真假假,這個時候得一直麻痺敵人。
讓海盜覺得朝廷這邊,已經開始走那條航線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咱們也不能一次一艘船,要不一次幾艘船,這樣子不是更真一點嗎?”
“也不是不行,但是這樣子的話,咱們需要船隻和人力。”
宋暖看著他們,問:“如果準備起來的話,咱們能夠妥當嗎?”
幾人沉思。
過了一會,才道:“不是不行,怕是得多等幾天。”
楊安看向宋暖,“小宋,要不前面幾次還是一艘船,後面咱們等東西都備全了,再多派幾艘船。另外,咱們是不是可以讓人偽裝成漁民到那附近打漁,這樣子是不是更真切一些?”
“可以,就在海豹島周圍散開。”
事情商量出來了,大家又鬥志昂揚。
海豹這個人果然是強勁的對手,心思如此謹慎。
在海上,大家都繃緊了神經,一直沒有休息。
回到院子裡,紫葉立刻就勸:“夫人,先梳洗,休息一下吧。”
宋暖點點頭,“你也回屋休息吧,有什麼事情,咱們明天再商量。”
“是,夫人。”
宋暖進了屋,關上門,不由自主的又看向床邊那個櫃子上的青花瓷罐。
她一步一步的走過去,忍不住淚眼婆娑。
宋暖站在櫃子前,手撫摸著青花瓷罐。
“阿正,我始終不相信,你就這樣走了。你一定在某個地方,對不對?你沒有撇下我們娘仨,對不對?你一定捨不得我們的,對不對?如果你還在,今天晚上,你就別入我夢好嗎?”
事實上,宋暖這些天,一直夢不到溫崇正。
她前面是求他在夢中來相見,而現在她卻想著,不來相見一定是還活著。
宋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自欺欺人?溫崇正是一個重活一世的人,他怎麼可能會海盜就打敗了呢?
宋暖搖搖頭,抹了抹眼淚,走到衣櫃前找了衣服,去換洗。
這一覺,宋暖睡得很沉。
嘩啦一聲,一盆冷水兜頭澆下。
宋暖打了個冷顫,她睜開眼,想要動一下手腳,發現自己被人五花大綁,架在一個架子上。
怪不得,她睡得這麼沉。
原來如此!
“醒了?”耳邊傳來,一道邪魅的聲音。
李騰飛?
宋暖眯著眼看了過去。
果然,李騰飛坐在幾米外,翹著二郎腿,摸著下巴,打量著她。
“不知李大人如此興師動眾的請我過來,所為何事?”
聞言,李騰飛笑了。
“溫夫人,果然好魄力。已經是這樣子了,你還能如此沉靜,倒是讓李某佩服。”
“呵呵!”
宋暖呵呵兩聲,一臉鄙夷的打量著李騰飛。
“李大人,你領著朝廷俸祿,做著一些見不得檯面的勾當,吃裡扒外,倒也是讓我佩服。”
李同飛既然把她抓過來,想必是知道他們曾經出海。
“溫夫人,你果然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看來,的確是溫崇正把我的事情捅到上面去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得麻煩溫夫人在我這裡呆上一些日子,等溫公子親自前來接溫夫人回去。”
宋暖聽到這裡,便知道李騰飛並不知道,溫崇正已經遇害的事情。
由此說來,溫崇正的事與他無關。
“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