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開業後,宋時和唐喬就忙成了陀螺。
酒樓的生意一火爆。
火爆的程度,遠遠超出了她們早前的預設。
這天中午,宋暖利用中午休息的時間,帶著紫葉,一起去小漁村何家。
何良的傷勢,恢復得很好。
宋暖給他複診後,又檢查了他的嗓子,發現嗓子已經恢復了,可是有點奇怪的是他還發不出聲音。
宋暖取出銀針包給他做了針灸。
床前,何嬸緊張的看著宋暖。
待她收了針後,便著急的問:“溫夫人,阿良的情況怎麼樣了?他什麼時候可以說話?”
“他的嗓子,恢復得很好,按說這一兩天就可以說話了。”
聞言,何嬸暗暗鬆了一口氣。
宋暖來了這裡就沒有看到何力,便問:“嬸子,何力是不是出海打魚去了?今天過來沒看到他。”
何嬸點點頭,“是的!他出去打魚了。現在,咱們村裡的人出去捕的魚,酒樓那邊直接就收了,價格也比我們自己賣還要高一點。漁村的人,又都有了幹勁,天天都結伴出去捕魚。”
唐喬酒樓生意好,用量也大。
漁民這邊供應的海產,基本上她都能夠消耗完。
何嬸看著宋暖,又道:“溫夫人,真是要感謝你。你可是幫了我們全村人的大忙啊。現在我們大家都不怕捕出來的魚,賣不出去了。”
宋暖搖頭。
“大家是合作,嬸子說謝謝,實在是太客氣了。”
“不不不!溫夫人,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嗎?如果不是溫夫人,我們捕的那些魚,哪會有酒樓看得上?臨海城一直不缺酒樓,可是我們的魚也沒有人要啊,所以還是得謝謝溫夫人。”
何嬸心裡門清,而她也知道那家酒樓,宋暖也是有份的。
宋暖的家不在這裡,她在這裡開個酒樓,又專門收他們捕的魚,這明顯就是在幫他們。
宋暖把醫藥箱收好,取了兩瓶藥放下,跟何嬸交代一番。
她看向床上的何良,“你腹部的傷口,已經長得差不多了,我剛才給你拆了線。你可以適當得下來走動走動,動作不要太大,別把傷口崩開就行。”
何良點點頭,打著手勢。
那雙黑眸都發亮了,顯然心情很好。
宋暖想著酒樓裡比較忙,便扛著藥箱,打道回府。
他們剛出何家大門口,就看到有人匆匆的跑過來,滿面焦急。
“何嫂子,出事了,出事了。”
宋暖驚訝,她和紫葉側身站在一旁。
何嬸連忙看向來人,急聲問:“出什麼事了?你不是和阿力一起出海捕魚了嗎?”
“何嫂子,你家何力連人帶船不見了,一個大浪撲過來,我們就沒看到他了,大夥在海里找了一圈,可就是沒看到。”
“你說什麼?”
何嬸的身子晃了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宋暖連忙過去扶起她,“嬸子,你先別擔心,一定會沒事兒的。”何嬸的臉色煞白,眼淚簌簌而下。
有事沒事,她心裡清楚,連人帶船在海里不見了,這絕對就是凶多吉少。
大海,雖然給了他們豐富的海產,可那也是一張血盆大口。有時候,人在海上,說沒就沒了,一個浪打過來,突然間就會被吞沒在海里。
紫葉看向那漁民,“再繼續找找吧。”
“在找著呢,我是回來捎個信。人還在找著呢,何嫂子,你先彆著急,我們再找找。興許,何力跟他大哥一樣,能夠逢凶化吉的回來。”
他們的聲音很大,屋裡的何良聽到了。
他從屋裡走出來,看著門口那男子,咿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