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楊家四人驚訝極了。
楊安立刻就問道:“阿正,這事你沒有提前跟我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剛剛收到官府傳來的話,說是冬兒已經暴斃,讓我們去義莊幫她收屍,我們正在商量該怎麼處理這事?”
溫崇正抬手,示意他彆著急。
“我們剛從衙門那邊過來。義莊那邊,你們也先不用去了。不過,通知木府,還是得由楊府出面。既然木西元是她的師父,應該告知他一聲,讓他過來商量操辦後事。”
溫崇正說著看向楊安,“現在就去吧。先安排下去,你再過來,我們再商量別的事情。”
楊安見他這麼嚴肅,直覺事情不簡單,連忙下去安排,讓人去通知木府那邊。
楊安很快就回來了。
他發覺書房裡的氣氛有些凝重,便問:“阿正,這事情沒那麼簡單,對不對?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了?總不能到現在還把我矇在鼓裡吧?”
他不傻,自然知道,這裡有不少內幕。
冬兒突然暴斃,這事本就蹊蹺。
溫崇正看著他,“我們沒有要把你矇在鼓裡的意思。這件事情,剛開始的時候,只是越少人知道越安全。我們只是不想讓那宋巧,提早有了防備。”
“宋巧?”
楊安奇怪的看著他,“那宋巧不是早就在流放的路上沒了嗎?你怎麼突然又提及她了?”
這時,一旁的楊老爺子,楊元爺和楊二爺,父子三人,齊齊的嘆了一口氣。
楊安聽著更是疑惑,“阿正,這到底怎麼一回事?那叫你倒是快點說呀,別吊著我。”
一個去逝已久的人,突然提起。
大家的表情又這麼凝重。
明顯有內情啊。
“那冬兒就是宋巧。這件事情,昨天晚上已經水落石出了。還有,楊遠在牢中服毒自殺,實際上只是假象,真正的原因是被宋巧下毒的……她……”
溫崇正的話還未說完,楊安忍不住就打斷。
“等一下!等一下!”楊安聽到這個事情後,顯然一時接受不了。
記憶中的宋巧,那可是大字不識一個的。
而冬兒是在宋巧去世半年後,來到楊家的,這個冬兒身上沒有半點宋巧的影子。
來到楊府的冬兒,不僅滿腹詩書,寫得了一手好字,還會醫術。
雖然她的醫術不及宋暖,但是也不差的。
這樣的兩個人,沒有半分相像,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
“難道,那冬兒是易容的?”楊安盯著溫崇正,又問:“可是,這不可能啊。人可以易容,但是內裡的東西,一下子也改不了啊。那冬兒完全就跟宋巧不一樣,再說了那醫術,也不是短短時間內就能學會的。阿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現在說的,我真的沒辦法相信。”
別說楊安沒辦法相信。
應該是任誰都無法相信,但這是事實。
“事實如此,冬兒就是宋巧。當年她以詐死,躲過朝廷耳目,又以冬兒的身份出現在楊家。她為的就是打擊報復楊家,還有高山村的那些人。事實證明,那一場瘟疫就是她一手搞出來的。還有,當時你入獄,這裡面也有她的手筆。”
聞言,楊安呆若木雞。
他怔怔的坐著,一動不動。
他真的,還是沒法相信。
這真相,太扯了一些。
事實上,自從溫崇正把這事說出來之後,楊老爺子他們也不敢相信。主要是這宋巧和冬兒之間,完全沒有相同之處。
能讓一個人在短短時間內就脫胎換骨,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那她背後的人有多可怕?有多厲害?
楊安想到這裡,突然打了一個冷戰,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