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給!而是強叔領導有方,我們才能大家都安全。”
“說起來,我什麼也沒做,一直都是你在教大家做事。”張自強拉過一旁的宋天音,“天音,你最該謝謝宋暖,如果不是她,你小子真的喂狼了。”
宋天音就是那個嚇暈的人。
他也姓宋,但與宋暖卻不是同一個祖宗。
宋天音想到自己是被嚇暈的,不好意思的道:“多謝!我……我真是太沒用了,我……我被那狼給嚇暈了。”
“不!你很勇敢!”
“啊?”宋天音疑惑的看著宋暖。
宋暖彎唇笑了下,道:“你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自己是被嚇暈的,這就是勇敢。這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聞言,宋天音撓著腦袋笑了。
“我們先下山。”
“好!”
張自強安排著事情,有人扶著行動不便的人,有人則或挑或抬或拖著獵物下山。
宋暖揹著竹簍,拿著小鋤頭,一路挖草藥。
這麼多人染了風寒。
她得備些草藥。 ……
村裡,【正陽居】大門口。
院門早早就開啟,溫月如提水到外面洗衣服。這樣很不方便,她這麼做是為了第一時間看到宋暖回來。
她不時的瞄向小路盡頭。
二嫂還沒回來。
這上山都一個晚上了,人怎麼還不回來?
她昨晚是一夜轉輾難眠,提心吊膽的。
白氏提著水出來,也往小路那邊望去,“還沒回來啊,這都上山一晚上了,不會出什麼事吧?”
“娘,別說不吉利的話,快點呸呸呸。”
溫月如也擔心,也怕出事,可卻不敢說出來。聽著白氏這麼說,她心一驚,有過反應過度了。
“呸呸呸……不靈不靈!”白氏忙呸了幾聲。
溫月如嘆氣,低頭用力搓衣服,彷彿把所有的不安都化成力量,再借著搓衣服發洩出來。
噠噠噠……
小路那邊傳來馬蹄聲,白氏問:“酒樓的人今天這麼快?”
她們母女是天剛亮就起來了。
以前也起這麼早,但今天更早,因為都擔心著沒睡著。一般酒樓的人是巳時左右過來,現在還是卯時。
溫月如站了起來,“那我去把豆芽備一下,還沒裝呢。”
“行!我也一起去,我們兩個人快一點。”白氏把水倒進乾淨的木盆裡地,提著空桶準備進去。
“等一下!”
溫月如朝馬車那邊瞄了一眼,看清不是酒樓的馬伕,她又停了下來,“娘,好像不是唐家的馬車。”
“啊?”白氏轉身看去。
母女二人站在院門口等著,想看看是誰這麼一大早就來竄門了?
馬車裡的溫崇正透過車窗,看著外面熟悉的風景。他的心跳加速,腦海裡浮現出宋暖的模樣。
他忍不住的要拉開車簾往前看去。
前面就是他的家。
他終於回來了。
一旁,谷不凡瞥了他一眼,笑著打趣:“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你的小媳婦兒了?說起來我也挺想念我的徒兒的。你說她那麼聰明,說服了我陪你回來養病。”
“如果讓我發現她並不是那麼聰明的話,我生氣起來,也是挺可怕的。搞不好不僅不治你了,還會把前些日子那些事說了出來。”
聞言,溫崇正低聲笑了。
“凡叔,你要是真那麼想,你就不會這麼說了,這些日子我跟你相處,又不是白白相處的。”
谷不凡瞪他,“得!你小子就是吃定我了。”
“豈敢豈敢,凡叔是誰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