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扯著她的頭髮。
張老太已經退出了戰圈,叉著腰站在一旁指著呂容罵:“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自己偷男人還敢把事情推到我的頭上來?”
“你要是不做的話,還能傳出來?這事與我何關,我可沒說那些事。我可真是後悔,那天還那麼好心的送你回去,反正我沒說過。”
說著,她扭頭看向眾人,有聲有色的道:“呂容,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那天我就覺得你有些不對勁,身上那股味道,哪個有漢子的女人不懂?你別欺負我老,可那味道都可以燻死人了,我還能聞不出來?”
“還有,你的衣服上明明就有那個水漬,你當我傻了,我幫你藏著掖著,沒說出來。這倒好,我好心沒好報,你反而怪到我頭上來了,衝上來就指著我罵,我這老臉往哪擱?”
張老太越說越生氣,那叉著腰的樣子,彷彿全世界都欠她一個公道一樣。
宋玲扭頭看向溫月初問:“月初姐,姐說的是真的嗎?那味道是什麼味道?”
溫月初被她這麼一問,臉都紅了。
她被口水嗆了一下,咳了幾聲,臉就更紅了。
“小姑娘家家的問這個做什麼?二嫂不是說了嗎,聽著就好,不要摻合進去。你這話要是讓別人聽到了,還以為我們在背後說她什麼呢?你瞧,這事正鬧著呢,我們要再摻合進去,指不定就引火燒身,他們又過來對付我們了。”
溫月初理直氣壯的說這些,心裡卻是慌的。這孩子還真敢問,抓重點也不用抓這麼重的重點吧?
這話讓她怎麼說?
她自己還是黃花大閨女一個。
不過,以前倒是聽過不少,畢竟在沈府那個地方,後院裡的女人圍在一起也是有什麼說什麼,什麼都說得出來。
“哦。”宋玲應了一聲,又津津有味的看向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