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請!”
“多謝慕容族長。”
慕容靳和陰思琪,親自送他們安全出了鳳棲族。慕容靳有些捨不得溫崇正,一路上想多問一些關於宋暖的,可又怕引人懷疑,強忍著送到最後。
一行人火速下山。
按著慕容靳給的路線,他們換了方位下山。
在山下找了地方,換了衣服,喬裝打扮成一隊商隊,溫崇正是他們商隊的東家。
這次扮成商隊,又喬裝易容了。
倒是再沒有被黑衣人伏擊。
剛到孔城,他們找了個小客棧,準備休整一夜,換幾匹馬,再趕往邊城。
客房裡,溫崇正和舒松、顧中清、蔣勝利四人坐在一起喝茶。
舒松問:“阿正,不知你是如何勸服慕容靳的?他怎麼那麼痛快就把解藥給我們呢?這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松叔,他聽到噬心散之後,便想到他們族中的叛徒熊藤。雖然我與慕容族長不熟,但我覺得他沒說謊。此事的確與他們無關,十有八九就是那個熊藤想要一射雙鵰。”
“這解藥?”
“解藥一定是真的,你大可放心。”
“好吧!你這麼肯定,我也不會懷疑。這次多虧是遇到你了,不然,我估計不能活著進鳳棲族。”
“松叔,或許,這就是緣份呢。”
舒松彎唇笑了,“也是。”
砰砰砰!
有人急敲門。
蔣勝利去開門,只見舒松的人一臉焦急的衝進來,“舒先生,出事了。邊城出事了。晉國昨天半夜就突然發兵攻打邊城,不知誰傳出訊息,說是恆王中毒不治身亡。現在邊城那裡亂成一鍋粥,軍心大亂,百姓大亂,晉軍又兵臨城下。”
幾人相視一眼,嚯的一下起身。
“馬匹換好了嗎?”
“換好了。”
“走!立刻出發,火速趕往邊城。”
“是!”
一行人又匆匆出發。
臨走之前,舒松一臉嚴肅的看著溫崇正,問:“阿正,如今邊城大亂,晉軍兵臨城下,那裡並不安全。要不,我們就此別過,我帶人趕回邊城。”
“松叔,我們三人也一同去。如果邊城有難,我們作為大楚男兒,也不能不盡一份力。你就讓我們一起去吧,或許,我們也能幫上忙。”
溫崇正說著,看了顧中清和蔣勝利一眼。
二人皆是摩拳擦掌,一副立刻要與晉軍大戰一場的模樣。
二十年前,那裡曾是他們的戰場。
現在物是人非。
溫崇正知道,聽著邊城出事,晉軍攻城,顧中清二人不會願意錯過與敵軍再次交手的機會。
而他,他也想親臨戰場。
他也想站在他父親曾站過的地方。
他也想建功立業,為當年的溫家軍洗清冤屈。
自那次與蔣勝利在那河邊相見之後,自聽顧中清和蔣勝利提及那年慘況之後,他身體裡的熱血應該沸騰起來。
他不能,至少現在不能過宋暖想要的那種田園生活。
那些枉死的英魂,他不能讓他們孤魂難寧。
舒松用力拍拍他的肩膀,點頭,“好!好男兒就該保家衛國。我們現在就出發,立刻出發。”
“嗯。” ……
第二天晚上,他們才到達邊城。此時的邊城,已經是哀鴻遍野,百姓叫苦連天。
舒松帶著人趕往恆王在邊城的住處。
“舒先生,你可算是回來了。不知怎麼回事,爺中毒一事就傳到滿城皆知。而晉軍在我們軍心不穩,士氣不足之際,突然攻城,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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