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老太抬頭看著他們,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大家都坐下來吧。”
“是,娘。”
“是,祖母。”
大夥坐在一起,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早沒有剛開始的那種的愜意自在。
谷不凡直來直往慣了。
看不慣溫家大房的三人,便看向溫崇正,道:“小子,你是不是該回屋去看看你媳婦兒?她喝醉了,還不知會不會醒來口渴。”
他說著,眨眨眼。
溫崇正會意,“好!我這就去看看。”說完,他起身,朝溫老大點頭致意,便回屋了。
溫晗的目光緊跟而去。
谷不凡瞧見不悅,又故作無意的道:“這小子瞧著老實木吶,其實啊,他最疼媳婦了。早前在我那兒養病,他隔幾天就寫信,能下床後就親自去採花做香胰送那丫頭。還差點把我谷裡的東西搬空了,什麼菜種子,什麼藥苗,他能挖的,全給那丫頭整回來了。”
溫崇正會做香胰?
溫晗驚訝極了。
顧中清聽後,輕笑一聲,“哪止這些啊?他還親自做了兩支銀釵呢,有一個非常特別的,樹枝形的,還有紅玉。那小子把你送他的紅玉都用上了。他說那釵是什麼意思?”
顧中清歪著腦袋看向谷不凡,一副我現在想不起來的樣子。
谷不凡白了他一眼,“瞧你這記性,真是不中用。他說那是紅豆,也叫相思豆,什麼此物最相思。”
“對對對!就是這個。”
兩人一唱一合,溫月如聽得滋滋有味。
溫晗卻聽著心火叢生。
谷不凡存心膈應他,乾脆就與顧中清添油加醋的說起了谷中的事,幾乎都是溫崇正怎麼妻奴?
聽得溫月如兩眼放光。
哇!這樣的二哥真是太好了。
溫崇正回屋後,便沒有再出來,乾脆吹了油燈。外面,溫晗看見黑漆漆的屋子,坐都坐不住了。
還沒到子時,他們一家三口就回老宅了。
溫老太年紀大了,精神卻還很好。
谷不凡回屋取了支野山參送給溫老太。
翌日一早,天還沒亮,外面就鞭炮聲四起。宋暖被吵醒,動了下身子,又被人按回懷裡。
她整個人都被溫崇正摟在懷裡,微弓著身子,像是完整的鑲在他懷裡一樣。
“醒了?再睡一會,你不用出去拜年,不用著急。”頭頂傳來溫崇正的聲音,他的手貼在她的腹部,問:“肚子會不會疼?昨晚喝醉了,頭疼嗎?”
聞言,宋暖撲哧一聲笑了。
“你會不會太緊張了?這只是親戚來了,又不是十月懷胎。你不時的問肚子疼不疼?我都不好意思了?”
“這個很重要!”
“多重要?”
宋暖從他懷裡掙開,側身看著他。
“很重要!”溫崇正低頭看著她,將她按回懷裡,“再睡一會。”
“你還沒……”
“暖暖,你別再動來動去。你是大夫,你該知道早晨的男人是不能調撥的,後果很嚴重。”
溫崇正按住她的背,不讓她動來動去。
呃~
宋暖安靜了一秒,又動了起來。
“我就動了,你能拿我怎樣?我現在有親戚護體,你想幹嘛都不能的,我……”
大掌從她衣襟裡鑽了進去,連那塊小布料一起握住。
“原來是這般用處。”
宋暖全身僵直,這下不敢淘氣了。
溫崇正揉捏著,聲音沙啞的道:“我能這麼做,你還調不調皮,淘不淘氣?”他緊閉著雙眼,眉頭緊皺。
宋暖瞧著,有些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