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我告訴你,男人就慣不得,一次兩次你退讓了,以後他們就再不將你放在眼裡了。”
“對!這立威不容易,不能隨隨便便又讓男人奪了回去。我瞧著他也沒有真生氣,要真生氣的話,早就直接罵人了。哪個男人有氣,還願意留著,自己一個人那樣回去的?”
幾人勸著伍氏。
“晚上給點甜頭,保證他立刻什麼氣都沒有了。”
“噗……你這個小蹄子,你就是這麼哄男的人吧?”
“你可別說,你沒用過這個辦法?”
幾人嘴裡說著,手裡沒停。
伍氏又連贏了幾把,這會兒更不想離開了,早把張屠戶的不悅全拋在腦後。
一直到傍晚,婦人們要回家做飯了,這才散了牌局。
伍氏前面贏了不願走,後面是輸了不願回。她不僅把前面贏來的錢輸了,還把帶去的一兩銀子也輸了。
心情簡直是鬱悶極了。
“娘,大嫂,二嫂,三嫂,我回來了。”
四人正在布筷,準備吃晚飯,見她回來,除了伍老太,誰也沒個好臉色。誰家嫁出去的姑娘長住在孃家的?
住也就罷了,她還把嫂嫂們全當下人了,一天到晚不著家,吃了就跑去打吊牌。
簡直了!
奈何伍老太偏心疼這個么女,所以根本不把兒媳們的不悅放在眼裡。
“回來啦!快去洗手,順便叫上女婿,讓他一起過來吃飯。你哥哥們都回來了。”
“大哥也回來了?”伍氏本已轉身,聽到這事後,她又轉身看向伍老太。
伍老太點頭,“是,回來了。”
“哦。”伍氏心裡疑惑,哦了一聲就回自己出嫁前的屋裡。開門,張屠戶正躺在床上,兩眼望著屋頂發呆。
伍氏走過去,直接覆在他身上。
“當家的,你……”
砰!
張屠戶伸手一推,直接將她推倒在一旁,腦袋在床板上磕了一下。伍氏氣結,坐起來指著張屠戶,罵道:“張鐵牛,你幹什麼呢?”
張屠戶也坐了起來,徑自起身,直接往外走。
伍氏坐在床上,氣得半死。
真生氣了!
飯桌上,氣氛不同往日,無聲的透著古怪。
伍老太問:“老大,你今天怎麼回家吃晚飯了?以前不都在酒樓忙完才回嗎?”
伍大山看了悶頭猛吃的伍氏一眼,擱下筷子,“娘,孩兒的這份工怕是保不住了。”
“保……保不住了?”伍老太嚇了一跳,“為什麼?不是說簽了那個什麼上工協議,你除了月俸漲了之外,你還每年有點銀子獎勵嗎?”
“是這樣沒錯,可眼下是保不住了。”
張屠戶也放下碗筷,“娘,我等一下也回去了。如果伍梅不願跟我回去的話,那以後也別回了。”
話落,他站了起來。
什麼?
眾人齊齊朝張屠戶看去。
只有伍大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伍梅不回去,他的工作也沒了。什麼大廚,什麼高工錢,全都沒了。甚至有可能他都找不到廚子的工作了。
伍氏一口飯菜哽在喉嚨裡,她抬頭看向臉沉得可怕的張屠戶,“咳咳咳……”
伍老太眯起眼,厲光掃去,“你什麼意思?”
“娘,我的意思很明白了。這些日子如果不是為了遷就她,我也不會一直住在這裡。試問有誰家出嫁的姑娘長住孃家的?她不僅不回家,不管家裡的孩子,她還天天跟那些人打吊牌。我這一天天掙的,還不夠她輸呢。”
張屠戶強迫自己的強勢起來。
“因為她,大哥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