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娥也道:“我也去!”
溫月初看到白氏從院門口進來,又看了一眼廚房那邊,然後勾唇笑了笑,這才慢吞吞的去廚房。
又有熱鬧可看了。
白氏見她出房門,意外的愣了一下,“月初,你這是……要出門?”
她挺怵這個大女兒的。
溫月初白了她一眼,“我出來看熱鬧。”
白氏見她走去廚房,又聞到了濃郁的香味,突然臉色大變,連忙跟了上去,“月初,你別去廚房,那些東西,我們不能吃。”
溫月初頓足,扭頭看過去,撩唇,“毒藥,我都能吃,還有什麼不能吃?”
當初被逼上絕路,她以死要挾過,死裡逃生後,她就破罐子破摔了。
死都不怕,她還怕什麼呢?
白氏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垂首走向廚房。
這時,廚房裡傳來李氏尖銳的喝道聲:“好啊,你溫月如居然敢偷吃。”
白氏一聽,連忙跑去廚房,“大嫂,月如不會偷吃的,你別……”
李氏一記厲光掃過來,白氏就一個哆嗦,不敢再說了。
溫月如端緊碗,看向灶臺後。
宋暖剛才還在的,人呢?
“還說不是偷吃,現在手裡還端著碗呢,這下田幹活的人都沒回來,她也敢偷吃?”李氏一邊罵一邊眼饞著陶盆裡的蛇肉。哇!真香啊!
“我沒偷吃。”溫月如小聲的道。
李氏伸手,“我收拾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偷,讓你蹭饞。”說著,她作勢要摑下去。
“要打人?問過我了嗎?”宋暖及時扣住她的手腕,冷冷的看著她另一隻伸向陶盆的手,“想吃我煮的蛇肉?”
李氏扭頭看去。
宋暖彎唇一笑,一字一頓的道:“沒門!”她剛用小罈子裝了兔肉,煨在小灶膛裡。
沒想到李氏進來就發威,還真是欠收拾。
“你?”李氏咬唇,“還沒分家呢,這家裡的東西,誰都有份,憑什麼我不能吃?”
“所以,月如不能吃?”宋暖用力一捏,李氏哇哇大叫,“夭壽啊,我的手要斷了。”
“看來,你也需要嚐嚐我鞋子的味道。”宋暖一個金雞獨立,伸手就去脫鞋。
李氏憶想了溫晗被臭鞋塞嘴的樣子,立刻放軟了聲音,“別別別!我不鬧了,你鬆手吧。”
宋暖鼻嗤一聲,“欺軟怕硬!”
李氏不吱聲,心裡恨得要死!
“肉是我給月如的,感謝她的。誰敢有意見,那就先問問我的拳頭。”宋暖將鍋裡剩下一半的兔肉盛起來,一手端一盆,直接出廚房,“剩下的飯菜,你們做。月如,你出來。祖母找你去她屋裡呢,你忘了?”
溫月如連忙端著碗,緊跟出去。
一下子,廚房裡就只剩白氏和李氏母女,還有倚在門框上看熱鬧的溫月初。
李氏突然伸手往白氏身上掐去,一邊掐一邊罵:“生不出兒子,絕戶的娘們,你教出的好閨女啊,一個浪,一個賊,你可有出息了。”
白氏縮著脖子任她打。
門口,溫月初冷哼:“打她罵她,我都沒意見,你再敢捎罵上我,試試?”
說完,她走人。
白氏兩眼淚汪汪的望著她的背影。
心苦如藥!
那邊,宋暖端著兩大盆肉,直接進了溫老太屋裡,身後還跟著溫月如。
一碗肉,她也只吃了兩塊。
白菜梗倒是吃完了。
“二嫂,我……能不能把這肉留著給我娘吃?”進了屋,她才敢低聲問。
“不給!”宋暖拒絕,放下兩盆肉,一臉嚴肅的看著溫月如,“你說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