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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們也回去。”
玉華郡主攏了斗篷,往前走了兩步,袁心捧了一支玉盒過來。
“郡主,這是我們大人讓我轉交給您的謝禮。”
玉華郡主:“你家大人客氣了,本來這事我也樂意,叫你家大人不必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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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輝院內,地籠燒的火熱,琉璃窗上蒙著一層水霧,很溫暖,氣氛卻像是結著一層冰,這一次,綠翹還有阿迢都被罰去了外面,站在冷風裡受罰。
阿迢就是沈星語的逆鱗。
“你為什麼總要無緣無故罰的婢子?”
“阿迢只是在院子裡,哪裡也沒去,這件事同她無關。”
顧修兩指捏著她的下顎,將她臉微微抬起來,被迫仰視自己。
慍怒的氣息染在他眉間,鋒利的眼睛直視著她,沈星語感覺到疼,不知是因為他虎口的力量太過甚,還是因為他的目光太涼。
“誰給你的膽子,劃臉的?”
沈星語頭見識到,他真兇狠起來這一面。
“說!”
他兇狠的像是一隻在暴怒邊緣的猛獸,沈星語有點怕了,“沒,沒誰給我膽子。”
“你真該死!”
他虎口掐著她的下巴,又往上抬了抬,讓她的臉完整的呈在她面前。
“是不是我太過寵你,讓你的膽子越來越大?”
沈星語:“你這般在意我的臉嗎?”還是隻在意的我臉?
顧修冷聲:“看來,我真是將你寵壞了。”
“沈星語,知道惹怒我的後果嗎?”
“我”
沈星語後面的話被男人賭了回去,男人的指節掰開她的嘴,舌頭伸進來,粗暴的攪動,要把她舌頭都吃了的樣子,讓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被賭的喘不上氣,下巴被迫往上折,仰著承受,舌根痠麻,沒有空氣了,只能接受他嘴裡渡過來的氣息。
幾乎是粗暴的被摔在床上,連衣服都沒有解,便欺入進,她痛苦的咬著牙齒承受。
她的沉默,更加惹怒他,捏著她下巴:“啞巴了?”
沈星語轉開臉,無視他的質問,貝齒咬著唇瓣,一個字也不發出來。
男人變本加厲。
一陣猛烈的風撞在窗戶上,支窗的叉杆掉在地上,轟隆一聲,撞擊著窗牗吱吱作響,冷風灌進來,吹落書案上的紙,散落一地。
北風□□著花瓣,一片片撲簌簌零落。
在壓抑中爆發出來的浪潮驚天,沈星語終於窺見到這個男人真正的狠厲,那麼多的花樣,忍不住哭出聲。
到最後,嗓子已經完全哭啞了,像一瓣被冷風吹落的花瓣撲簌簌抖動,衣衫碎的不成樣子。
雙膝,手肘上都是淤青,眼眶紅的像只兔子,指尖的床單都抓爛了。
“知道錯了沒?”男人問。
沈星語絲毫不懷疑,若是她再回答錯,她還要再經歷一遍,黯啞的聲音瑟瑟:“知道了。”
“錯在哪?”他追根究底的問。
“我不應該劃臉。”她說。
顧修終於滿意了,一隻手託著她掌心,玉指撫她指節的血口子:“這麼好看的手,骨指修長,肌肉均勻,要好好珍惜。”
“這是最後一次。”
“再有下一次,但凡你指節多一道口子,你婢子就斷一條腿,就從那個阿迢開始吧,不信你下次再試試。”
沈星語尾椎上爬起一陣恐懼,她從不知道,顧修還有這樣魔鬼的一面:“我不會了,你不要傷害阿迢。”
“乖。”
顧修摸摸她腦袋:“一直這樣乖多好。”
指尖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