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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哦,”沈星語下巴微仰起來:“我闊拉!”
睿貝子:“……”
告別了睿貝子,沈星語回到自己的小院子,果然,一切正常,並沒有人蹲守,心裡吁了一口氣。
“白娘子。”
餘娘子見沈星語回來,抱著糯糯在胳膊上,手裡提了兩樣油紙包糕點過來,“今日去慶豐樓買了糕點,給你嚐嚐鮮。”
沈星語一側眉毛挑起來,燭火映著她眼睛裡的笑意,伸手接過來:“闊了?”
“咯咯,”餘娘子笑:“房子抵了拿了些利賬,一部分拿去做朱府的生意,手頭還有這些就寬裕些。”
沈星語接糕點的手頓住,“房子拿利帳,這樣做生意風險太高了吧,是張管事攛掇你”
“安全的,”餘娘子不太高興了,臉繃著,“你別總是將人想的太壞,張四已經將朱府下個月婚宴上的花木契約單子拿了過來,訂單都簽了,這還能有風險?”
沈星語:“有沒有去朱府問”
“哎呀你年歲小,又沒做過生意,”餘娘子道:“就別瞎出主意了,你也盼著我點好。”
這話說的,好像自己嫉妒她賺錢了是的,氣氛尷尬的沉默,沈星語自認已經盡了自己的義務好心提醒了。
“是我不知深淺了,”沈星語道:“那祝你生意興隆,多賺些錢,給糯糯存上豐厚的嫁妝。”
餘娘子其實也好對付,沈星語不卑不亢,祝福真誠,餘娘子自己反而不好意思起來,覺得自己的話有點重,帶著彌補是的許諾道:“借你吉言,等我花圃的生意好了,我請你去醉仙居吃大餐。”
沈星語捏捏糯糯的小肉臉,“我們等你阿孃帶我們去吃大餐,好不好呀?”
糯糯葡萄洗過似的眼睛提溜轉,細細的聲音:“好。”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吃。”
說著口水都流了出來,沈星語噗嗤一笑,一場微妙的尷尬接過去。
沈星語給書嫻這邊特訓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花魁大賽在各大青樓的渲染下,上京所有人的談資和矚目點都在這花魁選拔上,這日終於迎來比賽。
沈星語給書嫻設計的舞姿走的就是一個巧字和新字,眾人從沒見過舞蹈是這樣的,純白的紗質屏風隔開了觀眾的視線,書嫻一席白色舞衣站在屏風內,有一道光倏然照下來,映著她的影子,隨著旋律,她翩然起舞,觀眾隔著屏風看舞姿,有點像在看皮影戲,只是又是真實的活人,妖嬈的屋子流暢的映在純白的屏風上,別有一種風味。
不出意料的,書嫻當選了花魁。
“你看,我就說能讓你選上花魁。”
沈星語看著滿滿當當的金元寶,眼裡閃著金光道。
書嫻給她比了個大拇指:“厲害!”
“小女子佩服的五體投地。”
沈星語摸著下巴,“這樣應該能有一盞茶一千兩的身價了吧?”
“那是,本姑娘現在是花魁,”書嫻:“以後這些臭男人喝一盞茶就給打發走。”
沈星語:“的確有這資本了。”
兩人說著笑鬧的功夫,外面的一輪競價結束,有龜奴喊書嫻接客。
書嫻起身,安排沈星語道:“你跟著小福從後院走。”
沈星語跟著小福出去,走了一半,發現自己腰上的香囊忘記了,又折回來,恰好書嫻房間的門枝椏推開,進去一個男子,男子進去轉了身的功夫,沈星語瞳孔縮了一下。
那人,怎麼有點像太子?
出價的人不是相見的客人這種事也常見, 有些位高權重的人愛重名聲,不願意出這個風頭留個狎妓的名聲,便讓下屬代為出價。
書嫻也不是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