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門,走到洗手間門口,看著謝呈刮鬍子,其實剛才他可以不出來的,這樣能省掉很多誤會。
謝呈刮好鬍子洗好手,在鏡子裡看著林音:“他剛才肯定誤會了,跟那些人一樣,以為男人和女人一塊出現在酒店就是有事。”
林音恍然大悟,像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就像我媽媽和李河君一樣,雖然他們一塊去了酒店,未必就是有事發生!”
謝呈點了下頭:“一會吃好飯我帶你去見個人。”
林音:“是李河君嗎?”
謝呈:“嗯,我已經跟他接洽好了。”
林音抬眸看著謝呈:“我媽媽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查過?”
謝呈:“這件事總要有個了結。”
很快早餐就被送進來了,林音急著讓謝呈帶她去見李河君,吃了幾勺粥就不吃了。
謝呈吃得也不多,桌上剩下一堆,打包起來送到了隔壁林瑜住的房間。
林瑜請好假連夜趕過來,一落地就看到了網上爆出來的帖子,去找林音,想把她帶回宛城,卻被謝呈攔在樓下。
林瑜開啟門看見林音,見她眼睛腫著,一陣心疼,拉住她的手腕:“走,收拾東西,二哥帶你回家。”
謝呈抓住林瑜的手腕,讓他鬆開林音,林瑜看了謝呈一眼,語氣十分不爽:“以前那些事也就就算了,這是我家的家事,輪不到你插手。”
林音攔住林瑜:“二哥,你別這麼說話,謝呈他幫了我很多。”
“他那叫幫你?要不是他你能來首都參加比賽嗎,你要是不比賽喬芊芊的事就不會曝光。”林瑜用手指了一下謝呈,聲音越來越大,“我和大哥保守了這個秘密十三年,不想讓你知道,不想讓你真的失去媽媽,現在呢?!”
謝呈看了看林瑜:“你看過她的比賽嗎,見過她在舞臺上跳舞的樣子嗎?”
林瑜沒說話,最後也只擠出來五個字:“關你什麼事。”
謝呈:“傻逼。”
林瑜擼了擼袖子:“你他媽是不是來打架的。”
林音攔在兩人中間,大聲道:“你們別吵了!”說完拉著林瑜往外面走。
林音走在中間,林瑜把她拉開,自己站在中間,隔開林音和謝呈,生怕半路上謝呈這個賤人又把他妹偷走了。
到了一家茶館,三人上樓進包廂,李河君已經到了。
林瑜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記憶,坐在位子上一言不發,沉著臉,偏頭看向窗外。
林音看了看李河君,對方也正看著她,似乎在透過她看故人的影子。
沒等林音發問,李河君先開了口:“你媽媽不是那樣的人。”
林音緊張得手心直冒汗:“請您仔細講講,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李河君五十多歲,看上去比同齡人顯得老,他的頭髮全白了,聲音沙啞,顯得十分蒼老:“我跟你媽媽是初戀,都已經打算結婚了,林鎮遠橫刀奪愛,利用各種下三濫的手段逼你媽媽就範。”
李河君把自己那條假肢伸了出來:“他暗中叫人打斷了我一條腿,用我的性命威脅你媽媽。”
“芊芊被迫嫁給林鎮遠之後,我跟她再也沒見過面了。直到後來有一天,我來宛城出差,她給我打了個電話。”
李河君沉沉地嘆了口氣,語氣充滿懊惱和悲傷:“我那時候就應該看出來她的異常,她是來見我最後一面的。”
“見了面,她什麼都沒說,帶著我去了我住的酒店天台,在我面前跳完最後一支舞,一躍而下。”
李河君看了看林音,又看了看林瑜:“她早就不想活了,是為了她的孩子才苦苦支撐了二十年,撐到她的大兒子成年。”
李河君摘下眼鏡,用手背擦了下眼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