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看了看謝呈, 他穿著一件白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半截凌厲的鎖骨線條,寬肩窄腰,長著一雙大長腿,聲音低沉帶著磁性,非常性感,是大多數女人的理想床伴。
可惜他們是塑膠婚姻,沒有感情,她無法接受沒有感情的性行為。
“之前忘了說了,睡覺的話,還是各睡各的吧。”
謝呈低聲笑了一下:“你在想什麼,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換房間。”
竟然是要把主臥讓給她,林音臉紅了一下,連耳朵都不自覺地發燙,聲音低得像小貓叫:“我不是那個意思。”
男人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調整了一下手腕上的腕錶,一雙桃花眼微微彎著,挑眉看向她:“想睡我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林音的臉更紅了:“我沒有!”說完走進房間關上門,打了個電話給溫倩,對謝呈的行為進行了一番吐槽。
“他竟然說我想睡他,以前沒看出來,他竟然是一個這麼自戀的男人。”
溫倩:“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在調戲你,他是不是想追你?”
林音靠在窗臺邊,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應該不會吧,七年前的誤會不是都解除了嗎,現在我跟他是互惠互利的塑膠婚姻關係。”
溫倩:“我還是覺得一男一女共處一室太危險了,萬一他獸性大發怎麼辦,你打得過他嗎,逃得掉嗎。”
林音:“不會的,他忙著司法考試呢,哪有那麼多想法。”
林音最近也很忙,忙著練習參加比賽要表演的舞蹈。
每天晚上下班,她在外面吃好飯,回到謝呈家,洗個澡熱個身,謝呈差不多就到家了。
按照約定,她每天要跳一支舞給他看。
林音從來不在舞蹈上糊弄,每支舞都極盡可能地跳到完美,從肢體動作到面部表情,每一個細節都不馬虎,或可愛,或颯爽,或妖媚,或性感,將氣氛拉到極致。
謝呈搬了張椅子坐在一旁,手邊放著一本《刑法》,視線緊盯著翩翩起舞的女人。
一支舞跳完,林音走到謝呈面前:“這麼認真,看人跳舞還一邊準備司法考試。”
謝呈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遞給林音,看著她微仰著頭,小口喝著,嘴唇水潤飽滿,像沾著露水的熟透的蜜果。
她鼻尖滲了細密的汗珠,額頭微微溼潤,跳舞的運動量很大,呼吸時帶著一點嬌吟吟的喘息。
謝呈哪裡受得了這個刺激,起身準備走,眼前突然掃過一陣風。
只見眼前女人做了一個站立劈叉的動作,一條腿高高抬起,筆直修長。
謝呈的聲音帶著一絲低啞:“什麼意思?”
林音一邊用毛巾擦汗,一邊保持著劈叉的動作:“珍惜時間,好好訓練,快要比賽了。”
說著又把自己的腰往後仰了仰,練了練腰部力量。
謝呈感到口乾舌燥,拿起桌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喝完才發現這瓶水是她剛才喝過的,瓶水似乎還殘留著淡淡的口紅印。
林音一轉頭,看見謝呈逃似地走出房間,喊了他一聲:“怎麼走了,我還有下半場沒跳。”
很快,桂花獎的比賽就開始了,林音順利過了海選,準備收拾行李去首都參加初賽和決賽。
臨走前林音回了趟林家,聽見林琛在陽臺上打電話:“那家給我們投資的公司再查查,這事有點蹊蹺。”
林音知道,林琛說的那家公司背後的人是謝呈。她簡直不敢想象,要是大哥知道她跟謝呈領了證會怎麼樣。
眼下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先幫林家度過這次危機再說。
掛了電話,林琛看見林音:“有空還是搬回來住吧,不能老打擾人家。”
之前林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