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好像和她真的沒有半點關係。
“哦?”公子均怒極而笑,他看著襄夫人,“難道真要寡人把夫人的那個家臣抓去詢問,襄夫人才肯吐露實情?”
襄夫人向後退了幾步,一臉見鬼似得等著公子均,“國君說甚麼?”
“難得,襄夫人終於稱呼寡人為國君。”公子均皮笑肉不笑勾了勾嘴角,襄夫人平日不愛見他,就算見到了對他也是愛答不理,更是不稱呼他為國君。恨不得告訴天下,她這個祖母根本就不承認這個諸侯的位置。只是卿大夫們和晉國點頭,周天子完全是個在洛邑的擺設,諸侯如何,和周天子半點關係都沒有。
若不是這樣,恐怕這位祖母早就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把他趕下來了。
襄夫人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的神情,她知道現在大勢已去,卿大夫們也不聽她的號令,只是她心中不痛快,哪裡會這麼輕易承認?
“國君所言,老婦不明白是甚麼意思。”襄夫人見公子均眼神銳利,不由得轉過臉去,避開他的注視。
“寡人的意思,襄夫人難道真的不明白?事已至此,寡人也不想和襄夫人再多說甚麼廢話,君夫人甚麼時候得罪了夫人?夫人非得置她於死地不可?”公子均終於忍不住,嘴角抽動著,見著襄夫人似乎要辯解,立刻打斷她的話,“那個刺客已經甚麼都說了!襄夫人還真的要寡人把那人提過來和襄夫人當場對峙!?”
襄夫人臉色唰的一下白了,她還想辯解一二,可沒想到公子均已經將她所有的退路都已經堵住。
她死死盯住公子均一會,半晌她扯開嘴角,露出一絲陰惻惻的笑,“我為甚麼要她死?你難道還覺得她很惹人愛不成?”襄夫人說完自嘲一笑,“不對,在你們這些男子看來,叔姬這樣的美人還真的惹人憐愛,畢竟她長得美,而且還不是個木頭美人。我在公宮裡頭都聽說,楚子見到了她,和他那些卿大夫一塊雙眼發直。”
襄夫人語含譏諷,眼鋒如刀,恨不得將公子均剮個幾刀。
“襄夫人,話不能亂說。”公子均眼神更冷,他向襄夫人逼近一步,“而且襄夫人說這些又有甚麼作用,你令人刺殺楚國行人的時候,難道沒有想過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你!”襄夫人又驚又恐,她沒有想到公子均連這個都知道,難道辦事的人還將兩件事全部給同一個刺客?!她心下轉了三四回終於想明白這個,氣的幾乎當場吐血。
“夫人刺殺楚國行人,行事高調大膽,唯恐楚人不來,如今還在寡人面前譏諷君夫人?”公子均冷笑,他步步逼近,襄夫人面對身前不斷逼近的公子均,止不住向後退。身前那個年輕男人面容冷峻,步步逼近。
“我這麼做,難道還不是因為你?”襄夫人驚恐到了極點,也不管其他了,乾脆直說了,“我等你多久了?可是你從來不正眼看我一回,每次見著我躲躲閃閃,似乎我像是隻猛虎。可是你去了一趟鄭國,在鄭國呆了幾年,就歡歡喜喜娶了叔姬為妻。你說她是鄭伯之女,呵呵,”襄夫人咬牙切齒,“我還是周天子的姊姊!她的出身哪裡能和我比!”
“襄夫人!”公子均壓低聲音喝道,他不知道這女人腦子裡頭到底想什麼,“你是寡人的祖母。”
“可是你的君父又不是我生的!”襄夫人憤怒起來,“我嫁到你們宋國的時候,襄公都已經是個老頭子了,太子之位早就有原配所出的長子佔據,我到你們送過來,不過是你們宋國裝點門面的罷了!”襄夫人多年來積蓄的憤怒全部噴湧而出。
“憑甚麼,她可以順順當當,嫁給年歲相近的年輕男人?”襄夫人眼裡流露出嫉妒和憤怒。哪怕貴為王姬,她也要青春年華就要面對個才大志疏,年歲大上她許多的老男人。
憑什麼,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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