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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均家裡突然多出這麼多人,也沒人覺得奇怪。盜昳手下的人有一部分他都沒要,他不缺奴隸,每年到新鄭來販賣奴隸的商人都不知道有多少。
他留下了幾十人,打算讓這些人去看家護院。
這些人跟著盜昳的時候,是為禍一方的盜匪,如今首惡已死,受的刑罰還是讓人不寒而慄的車裂。知道要是沒人保護他們,不是和首惡一樣的下場,就是逃遁入深山老林之中。在他這裡還能一份較為安逸的生活,頭領的兒子也在。以前的氣焰頓時就沒了。結果到頭來,做壞事的全成了她。甚至此事還讓鄭伯派人來說和兒女們計較沒有意思。
“叔姬這是去哪裡了啊?”兩人沒有見面,可是鄭媛還是聽出徐嬴的陰陽怪氣。
也是,徐嬴要是哪日和她說話正常起來,那才是令人奇怪呢。
“去宋大夫那裡了。”鄭媛甜蜜蜜的,甜的都讓人覺得發膩了。
“還沒出嫁呢,這麼迫不及待?”徐嬴話中是再明顯不過的譏諷。
“是呀,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鄭媛對上徐嬴一點都不怕,而且話裡也不怕和徐嬴比誰更加沒臉沒皮。
“……”徐嬴知道鄭媛不好應對,沒有想到她還真的是半點都不怕。身為貴女的矜持,是半點都沒有,如同齊女一樣,當著人面就能將自己對男子的思念說出來。
她直接讓御人駕車離開。
寺人俠瞧著徐嬴已經走遠的車,忍不住悶笑。
“回去吧。”鄭媛靠在漆几上,吩咐。
“公女。”寺人俠朝車內喚了聲,然後在袖中比了個大拇指。
鄭媛見到一笑,她方才對他徐嬴說的那些話,也不完全是為了氣她。她對公子均還真的有幾分思念。見著他了,心煩。可是見公子均這裡多了幾個人,少了幾個人,鄭媛以前都沒怎麼注意過。她認識的也只有華勻還有雍疑兩人,華勻算起來是公子均的同族兄弟,哪怕已經被賜族,也改變不了和公子均同源的事實。雍疑也是宋國貴族,只不過他是庶出,家產實在是分不到多少,就到公子均這裡做家臣。
如今公子均這裡來了個父親犯事還被判車裂的小孩子,鄭媛覺得很是吃驚。仔細問了公子均怎麼回事,聽完之後,她有些緊張的揪住公子均的袖子問清楚那個孩子的性情,都說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這話相當的有道理,雖然說也有歹竹出好筍的,但她還是忍不住擔心。
“那孩子你也見過,難道看不出來?”公子均裸~露出來的肌膚富有彈性,面板上的溫度滾燙的迷人。
他手指在她線條優美漂亮的背上輕輕滑過,□□之後,鄭媛渾身上下都在犯懶,慵懶的趴在那裡連手指頭都不想動。
他的手指在敏感的地方來回輕摸,她鼻子裡頭輕輕的哼鳴了幾聲,不滿的動了動身子,想要他老實點,“那孩子我又沒相處多久,”鄭媛仔細的想了想,“不過那孩子看起來挺規矩的。”她來的時候,那孩子就一直恭候在那裡,頭都沒有抬過。
這個年歲的男孩,不說七八歲的貓嫌狗厭,就是十多歲的男孩也是個坐不住的。恨不得將自己能夠鼓搗的地方全部鼓搗一遍。弦倒是安安靜靜的,她那會還特意看了他一眼。
“罷了,既然你說無事,那麼應該媛說這事,聽她這麼說,薛任也能放心了。鄭媛讓人打來水,讓薛任整理了一下儀容,哭哭啼啼的模樣到底是不好看,薛任潔了面,又重新上了粉。
“這做主母,總是有很多無奈
討厭這個混賬!
鄭媛臉都鼓起來了。不著又想的很,公子均最近似乎越受鄭伯的器重,也不可能抽出許多時間來陪她,她也不是什麼只會乾巴巴在那裡等男人的女人。既然他來不了,太簡單了,她去他那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