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你過來一下,用那個布巾給她擦背。”鄭媛把屈瑜從帷帳中拉出來。
“這事讓別人來,”屈瑜別過頭去不看榻上妱露出來的軀體。他讓侍女過去,侍女用原先泡在酒中的布巾給妱擦拭身體。
“我不宜留在這裡,先行迴避。”
“妱是你的嫡妻,有甚麼好迴避的?”鄭媛看向他,屈瑜沒有說話,大步走了出去。
妱在榻上,雙眼盯著那邊的屈瑜。屈瑜生的高大,而鄭媛有些嬌小,兩人站在一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屈瑜沒有見她一眼。
妱放在席上的手指漸漸摳緊。
侍女給妱用泡了楚瀝的布巾將渾身上下擦了好幾回,並且將窗戶開了一點點。沒過多久,她就有了起色,身上沒有一開始那麼燙了。
姊妹兩個相對無言,鄭媛想起妱說的那些話就覺得心塞,也不告辭直接離開。她反正已經囂張跋扈習慣了,也不在乎被人多說一句。
屈瑜站在外面,見著她出來,他定定的望著她。那目光熱烈又期盼,饒是鄭媛,也被看的渾身上下如同有火在燒。
她向後退了幾步,然後直接加快步子從屈瑜面前走過去。
重陽
作者有話要說: “公子蠻為何會讓你到他封邑上去……”公子均和鄭媛耳鬢廝磨的時候,想起此事忍不住蹙眉頭。
他在鄭國已經這麼久,該弄清楚的已經弄清楚了。姚子只有鄭媛一女,公子蠻是鄭媛同父異母的兄長。一般說來,同父異母的兄長總是有一層隔閡,或許見面能夠照著禮節行事,但是要說親密,那還真是親密不起來。
對於這種事,公子均在宋國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比較起來公子蠻對妹妹還真不是一般的關心。知道妹妹被庶母盯上,主動提出要妹妹去他的封邑上暫避。
“我和阿兄自小就是最要好的。”鄭媛說起此事來,帶著點兒小得意,那會她沒有同母的兄弟姐妹,於是費勁了心思來交好其他的公子,還真的讓她交好了好幾個,其中公子蠻對她更是呵護有加。
“而且我也不會一個人去,阿嫂陪著呢,身邊總是少不了人。”鄭媛安撫他,他眼下之意,鄭媛也明白。她不是什麼真正的懵懂少女,認為男女之間有什麼純真的情誼。
“……”公子均從她豐美的發叢中抬頭,看著她那雙嫵媚烏黑的雙眼。
“你當真要去?”聲音已經有些發沉了。
“出去看看也好啊,我都在新鄭這麼多年了,”鄭媛說起此事就一陣的心塞,她竟然在一個地方呆了十多年從未離開,“就算是陪著君父去遊玩,也不過是離新鄭那麼點點遠的地方。”
“你啊……”公子均長嘆,“我捨不得你走。”
鄭媛聽得他這句話,眉開眼笑,就沒有女人不喜歡男子的情話。聽在耳裡,心裡也是說不出的舒服。
“我不能拿徐嬴怎麼樣,母親也只能在口頭上反擊。”鄭媛說起這個就火氣來了,長輩晚輩之間的差距大的很。
“不如躲開,我心情也好些。”鄭媛抱住他的脖子,面上帶笑,“你若是想我了,就讓人給我送信。而且離開時間也不長。”
“……”公子均不說話,直直看著他。看的鄭媛原本心裡沒鬼的都要渾身上下起雞皮疙瘩了。
這男人看著不吭不響的,沒想到這麼容易嫉妒。
“公子蠻是我兄長,你想甚麼呢!”鄭媛咬住他的耳垂,“鄭國靠近王畿,可不像齊國那樣,靠近東夷和山戎,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而且……”她在他耳邊緩緩的吹拂了一口氣,“我會想你的。”
她在他耳邊吹拂的那一口氣,令公子均渾身一顫,而後把她壓的更緊,直接堵上了唇。
鄭媛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