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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掌管本國和諸國之間的往來,也常常需要出使別的諸侯國。鄭伯此舉並不失禮。
公子均這才心裡好過了些。
鄭國的行人安排公子均在一處宮邸中。因為公子均是要來鄭國為人質,這人質做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恐怕只有上天才能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公子均眉頭蹙起,一頭長髮這會早已經亂的不成樣子,胸前的衣襟開啟,露出結實的胸膛。鄭媛似乎感受不到他半點怒氣似得,水汪汪的眼睛就在他胸脯上滴溜溜的轉悠。
“那是誰?”公子均問。他看著鄭媛的桃花面,一雙秋眸似笑非笑,唇角微微上勾,在那裡慵懶的一躺,嫵媚萬千在眉宇裡頭藏都藏不住。
“你猜?”鄭媛嬌笑了幾聲,她側臥在那裡,手掌撐著頭,滿臉嫵媚清純的看著他。
“我不知。”公子均搖了搖頭,他不知道那個對著鄭媛是好的楚國男子是誰。“你在信中也從來未提過。”
兩人都有書信來往,鄭媛從來沒有在信中說起此事。想到這,公子均面色都沉了幾分。
“喲,宋大夫這臉……是要給誰看?”鄭媛笑了幾聲,伸手就撫摸在他的臉上。兩人這會根本就是挨著並躺,衣裳都去了大半,說不出的曖昧繾綣。她的手指在他面龐上滑過,指甲輕輕掐了掐他的肌膚,然後湊上去咬了一口。
牙齒用力很輕,與其說咬,不如說嬉戲來的更為恰當。
公子均因為這片刻的溫存,臉色不如方才那麼難看,但也好看不到哪裡去。他伸出手來,將正在搗亂的女子給圈了過來。
“你好歹也要和我說一說,不然那人居心不良怎麼辦?”他壓低了聲音,生怕自己重了點聲音,鄭媛就會不舒服。
“居心不良?”鄭媛手指已經戳在了他的胸膛上,他胸口的肌肉微微鼓起,可以說是恰到好處,既不像那些文弱書生一樣的小弱雞,也不如武夫那樣的一身快要爆出來的肌肉。不管是太文弱還是一身肌肉,都不是鄭媛喜歡的型別。公子均是看看好,正所謂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她笑了一聲,“的確是居心不良。”那些男人看到她,哪個又是懷了純潔的心來接觸她的?只不過他們基本上只分自己看的上,和看不上的。
“那人呢?”公子均握住她的手腕,讓她別再在自己的胸口上戳。他是個氣血方剛的年輕男人,偏生她又如此誘人,弄不好他說不定就真的將她如何了。
“我也不知道啊。”鄭媛說著就笑了,看到公子均一臉的不相信,她鼻子裡頭輕輕的哼了聲,“那個人啊,我估計是哪家楚國大夫的兒子,聽說楚人特別喜歡幼子,弄不好就是那個小兒子,被父母給寵壞了。”
可不是寵壞了?瞧著那個作風,簡直就像山裡頭土匪突然有一天跑出來了,恨不得哪裡都要搶幾把。
鄭媛有時候恨不得叫人直接把他給叉出去丟到她看不到的地方去。
“……”公子均見鄭媛說起那個楚國男人滿臉的嫌棄,不見半點愛慕,“不心動?”話語才落下,頓時鄭媛瞪圓了眼睛,抬起纖長的腿,對著他的膝蓋就是一踹。一下就成功讓他叫出了聲。
外頭打掃院子的涓人聽到,不由得嘖嘖感嘆這宋大夫果然是年輕,氣血旺盛,這天鬥還沒黑呢,就已經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涓人們在一起嘀嘀咕咕,險些被人看到。
室內鄭媛直接就壓到了他的身上,她狠狠咬住他的肩膀,聽得身下男人忍不住絲絲吸氣,她才鬆口。
“你當我來者不拒?”鄭媛恨不得再多踢公子均幾腳,好讓自己痛痛快快的出口氣。“我也是很挑的。”她說起這個就恨不得把公子均拎起來好好的晃盪個幾回,看看他腦子裡頭到底是想些什麼東西。
別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