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心滿意足,賈純又光又亮的腦袋瓜,都被摸紅了,那三雙粗糙的大手喲~其實,那些中二卡通裡總有,起了名字就表示著一種接納和重視。雖然這名字不好聽,但原始世界裡,想要多好聽的名字?黑爸和果爸還有獵星沒有任何嘲諷奚落的意思,只是把賈純身上的兩個最重要的特點指出來而已。
這麼一想,賈純心裡湧上來的不快漸漸平息了下去。
另外,身為一個吃閒飯的,賈純也不認為自己有鬧脾氣的資格。
乾脆,賈純自我安慰加自我催眠:禿的發音是rui,他們叫的不是白禿,他們叫的是白銳。嗯嗯,就是白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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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吃飯的時候,賈純得到了兩塊風乾肉。比往常多了一倍,可是黑爸和果爸今天有沒有帶回獵物。難道是什麼節日?
賈純一邊肯和肉乾,一邊豎起耳朵聽——他現在已經很習慣肉乾的味道了,甚至開始覺得肉乾很好吃了qwq。
“獵物越來越少了。”黑爸撥弄著火塘裡的火,讓它燃燒得更旺盛一點。
“嗯,寒冷和冰雪又要回來了。”
“我們的獵物還有些不足,是不是走遠一些,多等幾個太陽和月亮的交替在外邊?”
“……”果爸看了看獵星,又看了看他,一咬牙最後還是點了頭,“好,搬一些肉下來,給兩個孩子。”
這裡有冬天,要存起冬天的儲備糧,而且他們從三個人變成四個了,所以兩個爸爸才那麼節省。賈純同時更加的慶幸,如果他自己一個人在外邊,就算僥倖存活下來,大概也會在冬天凍餓而死吧。
轉過天來,獵果和獵黑雖然還是出去了,但中午左右他們就回來了。他們帶回來了六枚鳥蛋和一些野果。也不知道是什麼傻鳥,秋天了還下蛋。把鳥蛋分給獵星和賈純,兩人就開始山崖的巖洞上朝下搬風乾的肉。
獵星直接磕開鳥蛋朝嘴裡倒,鳥蛋裡沒出現半孵化的小鳥,都是清澈的蛋液。賈純放心了,揣著自己的三枚鳥蛋出去了一趟,現在他已經能自己外出了。回來後,賈純就把手裡的三個泥球扔進了火塘裡。獵星皺了一下眉,手抬起來又放下了。
蛋類是不能直接放在火上烤的,會爆掉,但是裹上溼泥就沒問題了。雖然只是個燒鳥蛋而已,但是想想味道,賈純除了盯著鳥蛋流口水已經不會做別的了。因為精神太集中,他根本沒注意獵星的動作。
黑爸和果爸來回朝山洞裡搬東西,這時候獵星已經坐倒了一個朝著洞口的位置編草蓆,正好遮擋住了火塘裡的鳥蛋。
裹在鳥蛋外邊的泥差不多幹了,賈純興致勃勃的用小木棍把鳥蛋挑了出來,不顧熱燙,把幹泥剝下來,磕開鳥蛋,噴香味道瞬間湧了出來。賈純嚥了一口唾沫,然後……然後遞給了獵星。
獵星意外的怔了一下,但還是把鳥蛋拿過來吃了,看他的表情很是滿足。
——他在吞嚥,其實賈純也在吞嚥,不過咽的是自己唾沫罷了。
還有兩個鳥蛋,賈純看了看它們,自己爬一邊練習搓草繩去了。獵星手腳並用的追過去,拍拍賈純,指著鳥蛋問:“黑爸?果爸?”
賈純點頭。
獵星轉身,賈純還在哀悼自己的鳥蛋,他確實想吃,但留下來送給兩個爸爸不是討好,是感激,一點忙都幫不上的他,也只有今天找到的這點事能做了。可沒多久,獵星迴來了,手裡還拿著兩枚鳥蛋。
對了,剛剛只看見他吃了一枚。把鳥蛋放在賈純跟前,髒兮兮的原始少年笑了,就牙是白的。
賈純眨眨眼,今天用眼太多,眼睛好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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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爸和果爸帶著水回來了,黑爸在火塘邊一坐,臉色忽然變了。
“火塘裡放泥?”這還是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