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聽了也有一些心動,不過兩人並沒有成行,只因為半路上的時候遇上了榮國公府的馮遠征。
馮遠征是榮國公嫡長孫女,與孔青琮同歲,算起來,這位是孔青琮的表姐,卻是孔尚瑾的表外甥女,因為年歲相近,這幾年來關係一直不錯。
這會兒看見兩人,馮遠征便要拉她們一塊兒去跑馬,怎麼都不能輕鬆放過他們。
孔尚瑾兩人被她鬧得沒了辦法,想著孔青琮以後入了官場,總還要跟這些人打交道,索性就跟著一塊兒去了。
跟馮遠征一塊兒過來的都是權貴子弟,孔尚瑾往常並不太出來也都混了一個臉熟,孔青琮跟其中幾個交情也算不錯。
等到了馬場,孔尚瑾兩人才知道,原來馮遠征一群人急吼吼的過來,是跟人打了賭比賽。對方就是鎮國公孫家的孫錦玉。大家都知道,鎮國公和榮國公有些不對盤,連帶著家裡頭的子弟也是如此,每每都要爭鋒相對,如今約了比試倒是也不奇怪。永寧候與榮國公府是親家,自然而然就劃歸到了榮國公府這一派。
孫錦玉一眼便瞧見馮遠征後頭多了兩人,她對孔青琮還有幾分印象,但這些年孔尚瑾深居簡出的,倒是從未碰過面,撇了撇嘴便說道:“我說馮遠征,這是來賽馬不是來玩兒,你怎麼還帶著個小孩兒呢,瞧這細皮嫩肉的,待會兒摔著了可別哭鼻子。”
孔尚瑾聽了心中頓覺得苦逼,她發育期來得晚能怪誰呢,哭鼻子什麼的,簡直是呵呵。
馮遠征聽了也覺得好笑,暗道當年她們一群外甥女覺得叫一個比他們年歲小的孩子做表姑難為情,沒少挑釁,誰知道看著白白嫩嫩的表姑,出手就把他們幾個一起揍了,哪裡有半點瘦弱的樣子。
話雖如此,但馮遠征可沒有要給孫錦玉解釋的意思,淡淡說道:“到時候哭的是誰還不一定呢。”
孫錦玉冷哼一聲,顯然不把新加的兩個人放到心上,帶著人往馬車走,遠遠的便能看見那邊搭了一個亭子,裡頭隱隱傳來清脆的笑聲。
感情不僅僅是女人們之間的比試,還有一群貴族少年在。先頭說過,這時候男女大防的厲害,尋常時候不能見面,但若是在父母在場的時候,倒是並不太避諱。
孫錦玉挑了挑眉頭,笑著說道:“我請了雲華長皇子做裁判。”
孔尚瑾微微一愣才想到這位雲華長皇子的身份,說起來先帝時期皇室子嗣單薄,當今是唯一的女兒,而云華長皇子則是唯一的兒子,雖然只是宮女所出,比起當今來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兒,但因為唯一這兩個字,還是備受寵愛的,即使如今當今在位,對這個弟弟也頗為寵愛。
雲華長皇子當年下嫁孫家,嫁的人並不是孫家嫡系,而是旁支一位女子,不過左右逃不出一個孫字,孫錦玉私下也叫這位皇子一聲叔叔。
能把這位皇子請來做裁判,可見孫錦玉的心思,馮遠征冷哼一聲,卻不敢對皇子有任何不敬,帶著人過去拜見。
雲華長皇子容貌平淡,不過打扮的雍容華貴,渾身氣質倒是能撐得起來,看見一群少女進來,倒是露出和藹的笑容,笑著說道:“原本本宮不想來湊這個熱鬧,生怕耽誤了你們興致,不過錦玉盛情邀請,倒是卻之不恭,這樣吧,本宮這邊出一個彩頭,誰要是贏了,便送她這尊玉冠。”
雲華長皇子拿出一頂玉冠來,自然是精緻無比的,更難得的是,這是早年皇帝賜下的東西,對於一群貴女來說也是難得,一個個打定主意使出渾身本事來,只為奪得一個彩頭。
雲華長皇子也不多話,一邊不著痕跡的打量著一群少女。
說起來,一個長皇子自然不可能陪一個外八路的侄女鬧騰,他之所以會出現,卻是想要好好看看這群貴女。可以說這次的比賽,京城裡頭數一數二的人家歲數相當的女兒都來了,雲華膝下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