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入紫禁宮之後,在足以鎮壓他們全部的人員盡數撤離之後,魔道和正道的人就已經擺開車馬,互相對峙了起來。
只是,就在他們蠢蠢欲動的時候,他們也不約而同地將自己的目光匯聚到了他們各自的魁首身上。
兩個不知從何而來卻君臨了正魔兩道,彼此又不死不休的怪物此刻卻沒有跟往常見面那般瘋狂,靜靜地看著對方。
“我們之前就約定好了,在紫禁大會展開之前,會確保正道沒有做所謂誣陷之事。”天地盟主看了一眼正在互相小心的雙方也沒有阻止,只是目光灼灼地看著魔魁,“魔道由你統領,不可對尋常百姓輕易動手!”
“魔魁,你之前承諾的所謂約束魔道,不要傷害無辜,就是這樣子做的?”
天地盟主盯著眼前這個名義上統領群魔的魔魁,聲音也在一瞬間變得十分巨大。
只是,在天地盟主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除了那些倒在黑暗之中的倒黴蛋,在場的群魔都在彼此跟好友對視一眼之後就開始狂笑,笑得肚子疼,笑得毫無形象。他們都不敢相信正道會被這樣的傻瓜所蟄伏。
但是,漸漸地,這些傢伙的笑聲被他們之中那些怪物陰沉的臉色給嚇得收斂了起來。他們不知道這些大人物為什麼不為這位正義一方的領袖的幼稚而大笑,但是,他們知道,如果再不收手,說不定這幾位大人的手段就會在他們身上盡情施為。
摧筋斷骨,挖心拆目……
那些即便是魔道的人都不願意去接觸的手段卻是這些老魔的拿手好戲。
只是,等到安靜下來之後,這個大殿之內確實安靜得可怕。
突兀間,一陣笑聲從宮外傳了進來。
“哈哈,也不知道你是從哪裡竄出來的正道盟主,如果能夠被約束的話,我們又為何被稱為魔?”似男似女的聲音在這個大殿之中響起,所有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那個拿著銅鏡在整理自己的樣子的人。
“你……”
盟主後面有人想要上前跟這個似男似女的人一個教訓。只是,在下一刻,他們就陷入了沉默。
因為魔魁比他們這些蠢蠢欲動的正道人士更快,更狠。只是一腳就將想要上前啊的正道人士給碾入了那由上好的花崗石開採而成斧劈鑿刻而成的磚石之中。
“我這邊的人,可由不得你們這些假惺惺的正道人士來說。”
魔魁在將那個倒黴蛋一腳踩在了地上之後,身形轉動,剎那間又重新靠在椅子之上。
只是,在那張椅子的椅子腿不堪承受魔魁的重量斷裂開去後,所有人才發現了這位魔魁根本就沒有坐在那張椅子之上——他在扎馬步。那張椅子的斷裂純粹是因為魔魁和盟主之間的氣勢交鋒而造成的。
魔魁並不在意椅子的斷裂,但是,他在乎勝負,尤其是與自己的宿敵的勝負。隨手就拿起了放在上面的水果塞入了自己的口中,在品嚐到其中美味的果汁之後,魔魁並沒有理會天地盟主的咆哮,甚至將他的咆哮當成了耳旁風。
“就是,我們行事,如果需要以你們天地盟的要求來約束的話,我們還是我們嗎?”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老者看了看自己衣服上面所沾染的鮮血,伸出自己的嘴巴舔了舔上面的鮮血,吮吸了一下才張開嘴巴,任由那件衣服掉落。
似笑非笑,將自己手中的鐵扇開啟,遮住了自己的面孔,只將自己的眼睛露在外面的鬼面書生嘴巴之中發出了嗤嗤嗤的笑聲。他對於這個天地盟的質問很不以為意。
“我可是從每日零殺變成了一殺!”
“只是,也不知道你們這些正道能不能夠將你們門派裡面雞零狗碎的那些腌臢事情跟我們這些魔道解釋解釋啊?”文士打扮,卻將自己的身形盡數遮掩在黑袍之中的鬼面書生收斂起了自己的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