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這輩子, 他還會用逼宮的辦法嗎?
想著, 趙長歌繼續道:&ldo;那我等你。&rdo;
既然木已成舟,她應下又如何?
聽到趙長歌回答,輪到裴宴的神色愣了愣, 感覺著手裡嫩滑的肌膚,再看著趙長歌嬌羞的樣子,嘴角一勾道,&ldo;嗯。&rdo;
裴宴在趙長歌的書房呆了許久,一直到夜幕降臨才離開。
等裴宴走後,趙長歌看著自己書房有些欲哭無淚。
該死的裴宴,又將她的畫作收颳去不少。
看著空蕩蕩的一個角落,趙長歌輕呼了一口氣,沒關係,她還有三年可以存了。
不過……嚶嚶嚶……損失了那麼多還是很心傷。
另一邊。
裴宴在回到自己的王府之後,就將趙長歌那裡拿來的畫卷跟書籤什麼的收好了。
然後站在了趙長歌的畫卷前,目光漸漸變得柔和起來。
就在這時,子一站在門外喊了一聲,&ldo;主子&rdo;。
&ldo;進來。&rdo;裴宴神色平靜的說道。
&ldo;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什麼時候行動?&rdo;
&ldo;明天吧。&rdo;
&ldo;是。&rdo;應著,子一就離開了。
第二日的朝堂之上,有急報西南外族侵犯,皇上大發雷霆。
在平復心情之後,皇上陰鷙的目光落在了裴宴的身上。
他知道,裴宴之前曾跟王院長聯絡過,昨日又去了趙府,很難讓人不懷疑那個信物是不是落在了他的手上。
他本來是想要好好調查一番,卻沒想到西南竟然這麼機緣巧合的發生戰事。
這裡面沒有貓膩他都不信。
但是他能強扣留下這個兒子嗎?
想著那下落不明的信物,想著西南邊境的戰事,皇上語氣沉重道:&ldo;西南一事,你們如何看?&rdo;
皇上雖然是問著文武百官,但是目光卻是落在裴宴身上。
收到皇上的視線,裴宴站在原地風輕雲淡,一點都不操心。
看著裴宴這樣,皇上在心裡更是氣急,這是不是心中篤定了,所以才這麼淡定。
這時,也已經有武將出來推舉裴宴,因為裴宴在西南多年,對地形地勢、敵人情況很瞭解。
皇上聽著,看著裴宴道:&ldo;閒王,你覺得如何?&rdo;
&ldo;父皇有令,兒臣定不負所望。&rdo;裴宴走出官員的行列,對著皇上抱拳道。
聽著,皇上卻是沉凝。
若是不得不讓裴宴離開的話,那麼他派親信暗中過去監視就是,另外就是肅清城中的勢力,若暗衛真的落到裴宴的手裡,他也一定一點一點地將這些暗衛拔除。
可恨父皇,寧可將信物交給一個外人,也不願意交給他。
想著,皇上臉上的表情變得和緩,&ldo;既然如此,閒王你便快馬加鞭回西南坐鎮大局,朕命你即刻出發。&rdo;
&ldo;是。&rdo;裴宴應道,低垂的眼簾中,眼裡飛快的掠過一絲嘲諷。
在當日下朝之後,裴宴就已經整裝出發了。
離開的時候,只有趙家人相送,其他人該避嫌的都避了。
畢竟誰都知道裴宴不得聖心。
宮中,收到訊息的皇上對趙家倒是沒有什麼不好的感覺,畢竟趙家在朝中一直都是中立派,忠心耿耿的對他。
跟裴宴之間有來往那是因為裴宴對他們有救命之恩。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