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的話讓趙長歌一愣,她看過的話本很多,編個故事出來很簡單,但是……
&ldo;我不想說。&rdo;趙長歌直接拒絕道,是的,此時此時刻她是真的不想說。
雖然她放下了,但是說起來的時候還是會覺得過去的自己很愚蠢,愚蠢的讓她想要撞牆。
所以,她不想說!
&ldo;不想說就算了,我在這畫上還有一些問題想要問你。&rdo;裴宴看著毫不猶豫拒絕的趙長歌,也沒再勉強,隨後還替趙長歌將話題給直接轉移了。
感覺著裴宴的好意,趙長歌的心裡有種異樣感,隨後揚起燦爛的微笑,對著裴宴道:&ldo;哪裡?&rdo;
說著,趙長歌又靠近了裴宴幾分。
隨後聽著裴宴的問題,趙長歌慢慢地解釋著。
在問的過程中,裴宴更是舉一反三的問出了很多的問題。
兩個人到後來的時候,反而更像是討論了起來。
等所有的問題都基本解決之後,趙長歌再一次在心裡默唸了一句:真是個妖孽啊!
隨後,在解決完問題之後,裴宴就打算開始當場再作一張。
趙長歌見狀,就直接拿了本書,然後坐到了一側的軟塌上,開始悠哉悠哉的看了起來。
只是不知道過了多久,越看到後面,趙長歌突然之間感覺自己有些昏昏欲睡,隨後將書蓋在臉上,趙長歌決定簡單的小憩一下。
書房裡的燭火在慢慢地燃燒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裴宴終於將新的一幅畫畫完了。
只是抬頭想要叫趙長歌的時候,突然之間就看到她睡著的模樣。
裴宴看著趙長歌拿著書蓋在自己臉上呼呼大睡的模樣,臉上突地浮現出一抹笑意。
還真是隨性!
搖頭,裴宴起身,看了看自己畫好的畫,最後還是沒有拿走,而是從一側拿出了新的紙,最後拿筆在這紙上寫下了幾句話。
用東西壓好之後,裴宴便準備離開。
只是在準備離開時,看著還在睡覺的趙長歌,突然覺得讓趙長歌直接這樣睡著似乎有些不好,最近京城的天氣已經轉涼了,也許一不小心就會得了風寒。
至於抱趙長歌回床,裴宴還未想過。
想了想,裴宴邁步繞過屏風,然後穿過正堂直接進了趙長歌的房間。
進房間的時候,借著夜色,裴宴看到了趙長歌屋內的裝扮。
倒是一個雅緻的房間!
粗略的看過一眼,裴宴在心裡作出了評價,隨後從趙長歌的床上直接拿了被子後再回到了書房。
給趙長歌蓋上被子之後,裴宴這才吹滅了書房的燭火,然後轉身離開。
散去了餘暉,滿室只剩下一片寂靜。
第二日。
趙長歌掙開了眼睛,腦袋變得清明,理智開始回籠,突然之間想起自己還有事沒辦,一下子起來了。
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昨天一晚上竟然睡在了軟塌之上。
還有身上的被子。
是裴宴幫她拿的?
趙長歌想著,頓時覺得裴宴還真的有那麼一點人性,竟然還會給她拿被子。
有時候,對一個人的瞭解還真的是相處出來的。
上輩子,她沒有跟裴宴真正面對面的相處過,都是以旁觀者的角度看著,自然少了那麼一些真實。
重要的還是,登上帝位前的裴宴跟登上皇位後的裴宴是不一樣。
胡亂的想著,趙長歌伸了伸懶腰,這一動,突然之間發現自己好像渾身都有些僵硬了。
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更是感覺到了一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