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對許凌來說毫無營養的午飯結束後,老管家帶著幾個年輕族人隨同他一起回到了院中。
當偏廳大門開啟時,許明哲滿是激動的看著領頭走入的許凌。
在他看來,如今這個許家的大少爺已經見識到了真正的寶藏,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與自己應該是夥伴。
然而等待他的卻是老管家輕飄飄的一句。
“就是此二人在我許府圖謀不軌,帶走處理掉吧。”
許明哲難以置信的看著許凌,是哪個環節出問題了?
許大少爺一臉平靜的看著幾個族中護衛麻利的將師徒二人綁好裝入備好的麻袋中,從許明哲將他引去所謂的寶藏時就註定了他們的結局。
雖然他還不願親自動手殺人,但作為一個大家族的上位者,有時候並不需要弄髒自己雙手,自有人代勞。
許明哲與王德志二人一直在奮力掙扎,嘴中更是嗚嗚的直叫喚。
但許凌無動於衷,本來他還想過將師徒兩人流放即可,但如今已經不可能,存在的變數太多了。
許明哲有可能會放棄所謂的寶藏嗎?
王德志天資不錯,心中留下仇怨後,假以時日,對許府或者許凌本身也會是個不小的威脅。
二人被麻袋包裹抬出院門,門口早有一輛馬車候著,裝車後迅速離府。
隨著馬車的顛簸搖動,許明哲心如死灰,他明白不會再有機會了。
可惜啊,眼看那寶藏就要到手,眼看自己就可以跨越普通武者的界限達到超凡階的。
多年謀劃都因為許凌這小崽子一朝盡廢,心中翻起了滔天恨意,卻又無可奈何,怨恨幾乎擊潰了他的神智。
王德志就更不堪了,他甚至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由始至終,許凌幾乎都沒與他有過多的交流,事實上他也所知有限。
但是他更不甘心啊,十多歲的入品武者,眼看著無限光明的前途還沒真正開始,怎麼就能這樣結束呢?
因此他的掙扎最為激烈,被押送的許家護衛教訓了幾回都沒有放棄。
天見可憐,他只求能活命,哪怕真正為奴為婢也在所不惜,可為何連一絲的機會都不給。
馬車疾馳出了縣城,很快便來到人跡罕至的野外亂葬崗。
隨意找了一塊空地,車上幾人便將師徒二人連人帶麻袋一起丟下車,拿起鐵鍬開始挖坑。
隨行的老管家對身邊一名護衛使了個眼色,那人領會後點點頭,拔出匕首乾淨利落的刺入許明哲的心臟位置。
已經開始癔症的許明哲沒有太多痛苦,幾息過後便沒了動靜。
老管家表情管理再好眼角也禁不住抽搐了一下,少爺可說過這個老頭原本是一名七品武者。
那是什麼概念?平時他連想象都難得一見的大人物啊。
如今就這麼靜靜的躺在了地上,還是自己親自下令處決的,想著他老人家又是一陣心潮澎湃。
那名護衛在確認許明哲已經徹底斷氣後,才來到王德志身前。
被扔下車後,王德志還在麻袋中拼命掙扎,也許是許凌堵嘴的功夫不到家,又可能因為與麻袋的摩擦,嘴中的綢布竟被其掙脫了。
“饒命,繞我一命,我可以為許家做任何事情。”
王德志嘶聲裂肺的喊道,他真不想死,他的人生才開始。
老管家無聲冷笑:“晚了,好一個少年英才,十多歲的入品武者,今日命喪老夫手中只能怪你命不好了。”
“求求你,不要殺我,聽我說,只要繞我一命,讓我做牛做馬也行。”
護衛也不多猶豫,手中匕首再次刺出,眼看刃尖就要破體而入,只聽一聲金屬脆響。
護衛只覺手中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