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秋秋微微一怔,這是他第一次說這句話,我愛你。
她想說,我也愛你,可還沒透過遲鈍的神經反應到嘴上,展清越已經堅定而果斷地吃掉了屬於他的小白菜。
寧秋秋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刺激得嚶嚀半晌,被他又親又哄,可壞男人總是嘴上一套,行動一套......
他好壞啊......這是寧秋秋唯一的念頭。
真的好壞好壞,比黑心洋蔥還要壞。
可是,這麼壞的男人,她卻依舊喜歡他,愛他,為了他,願意把自己的一生,徹底地交付在這個本來應是過客的世界裡,交付給他。
夜還很漫長。
......
寧秋秋看小黃文的時候,總覺得男女主一起,沒有一夜幾次,證明這不是一個好男人,她要歧視一番的。
可是,真正實踐到了自己身上,就會發現,男人倒是個好男人,女人就未必了,一次都像是把時間無限拉長了一樣,彷彿有一個世紀那麼久。
而且,展總一次夠本,讓她度過了兩個世紀,床上過完一個世紀,完事去洗澡,又忍不住而立男人的雄威,再讓她過了一個世紀。
第二個世紀更加漫長......
最後,寧秋秋累得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任由展清越幫她洗好了澡,抱回床上,重新吹乾頭髮,再把她塞回被窩。
寧秋秋幾乎是一觸到枕頭,意識就開始陷入黑暗,準備投入黑甜鄉的懷抱。
可是,惡魔的聲音再度在耳邊響起,令她渾身一顫。
“今天放過你了。”他說。
“......”你難道還能再來?
寧秋秋差點哭了,他不是身體還沒完全痊癒麼,還屬於嬌弱沒美人系列麼,為什麼有種吃起人來不吐骨頭的兇殘感。
她再也不信那些一夜七次的小黃文了嗚嗚嗚!
第二天,等到寧秋秋醒來,外面的天已經大亮了,她意識還在遊離,看著從厚重窗簾裡透進來的光,一時不知今夕何時。
床上只有她一個人,並不能感受到其他人的體溫——展清越已經不在床上。
她記得他上午的飛機來著,難道不跟她打招呼就自己走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寧秋秋猛然從床上起來,卻因為腰部的痠軟重新跌了回去。
“......”昨天的記憶如風捲殘雲地進入她湧入她腦袋,令她臉部迅速充血。
他們好像......就那樣......負距離......接觸了?
啊啊啊啊好他媽羞恥是怎麼回事。
這時,外間響起了低低的交談聲,好像是小池的,她來了一會兒就走了,隨後,展清越的鞋子與地敲擊的聲音由遠及近。
寧秋秋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面對他,趕緊閉上眼裝睡。
隨後,她感覺到一隻溫熱的手覆在她的額頭,隨後,某人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這混蛋居然想趁著她睡覺佔她便宜!。
寧秋秋再也裝不下去,睜眼瞪他,對上他笑意盈盈的眼。
“親愛的專業演員寧小姐,”對方調侃她,“起來吃點東西再演,才有力氣。”
寧秋秋:“......”
她男人佔有她的第一天,就開始懟她,人性呢,愛呢。
現在吃到嘴了,就開始上演川劇變臉了嘛嚶嚶嚶!
這時候的寧秋秋小脾氣可重了,恃寵而驕地把頭埋進被窩,哼了一聲,說:“不吃。”
展清越看她一臉小傲嬌的樣子,在床邊坐下來,俯身連著被子把寧秋秋整個人圈在懷裡,又親了一下她臉頰,意有所指地說:“那我們繼續做點什麼再吃,嗯?”
寧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