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秋秋:“???”
對方不按常理出牌,寧秋秋乾脆不要臉:“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怎麼辦,要不,我讓你壓回來?”
前面的晶晶陳毅:“......”
為什麼對話又開始限制級。
“好,”展清越答應得更乾脆,甚至說,“你坐過來一點,我壓不到。”
“???”寧秋秋被對方無恥驚呆了,他還真好意思!
可話說出來,寧秋秋沒有反悔的餘地了,只能地主家的抵債小媳婦似的,坐過去,任展清越把腦袋靠在了她的肩膀上,他的短髮還抵在寧秋秋的脖子上,癢得她想用手抓。
空氣再一次安靜下來,展清越雖然是靠在她肩上的姿勢,可並沒有多少重量落在她肩上,大概跟她剛剛怕壓壞他的心思是一樣的,寧秋秋僵坐了一會,又開始困頓起來,迷迷糊糊地又睡過去了。
這一睡睡到了家門口,她醒來時,展清越早沒靠在她身上了,反而是她身上多了一條毛毯,不知道什麼時候蓋上去的。
她笑了笑,把毯子放在一邊,走下車,悄悄伸了個懶腰。
展清越已經重新坐上了輪椅,妙妙見到自己主人回來,高興地圍在他輪椅旁邊又跑又跳地嗷嗷叫,展清越伸手摸了兩下它的頭,妙妙更嘚瑟了,本性暴露,想要扒拉展清越的腿撲上去,卻看到寧秋秋從車上下來,頓時害怕地退了退。
“......”她很想知道曉琴給這狗灌了什麼**湯,會讓一隻這麼難教化的哈士奇對她產生恐懼。
而且這段位這麼低還想上位,真應該去多看兩部宮鬥劇,不然活不過兩集。
剛好,曉琴從屋裡出來,手裡抱了件展清越的外套,正要給展清越披上時,被超正經的護工晶晶拿過來,說:“後備箱放了好些菊花和蜜,你幫忙拿一下。”
“......”晶晶好比“大丫鬟”,曉琴雖不高興半路被截了胡,但她敢怒不敢言,跑去幫忙搬東西。
晶晶則一把把外套遞到寧秋秋懷裡,給她使眼色,意思是讓她去披。
寧秋秋失笑,那天她和展清越發現了曉琴的“小心思”,展清越這人做事比較乾脆,想直接辭退她,一了百了。
可是,曉琴雖然最近明裡暗裡地暗示了展清越幾次,但是沒留下什麼“罪證”,而且曉琴平日裡手腳勤快,做事積極。
也就是說,曉琴沒有犯任何錯。
如果現在辭退她,屬於他們這邊違約,要無償支付給她三個月的工資。
展家傭人的工資都不低,這才做了幾天就讓她白拿了三個月的工資,這樣子實在是太便宜她了,窮人寧秋秋表示不開心。
而且她這個樣子,不教訓一下,她去了下家,也還要繼續懷揣“豪門大少的傭人小嬌妻”劇本,覺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破壞人家家庭。
這種人需要吃一點苦頭。
寧秋秋把外套要給展清越披上時,圍觀這件外套走了三個人手的展清越好笑地說:“我不冷,你才醒,穿著,不然容易感冒。”
“哦。”寧秋秋答應著,不客氣地把外套穿在了自己身上。
曉琴:“......”
展清越雖然清瘦,但外套相對於寧秋秋來說還是有點鬆垮,只是她顏好身材棒,破布穿身上都能輕鬆駕馭,展清越的外套愣是被她穿出了時尚感。
她故意轉了個圈,問展清越:“好不好看?”
展清越很給面子:“佳人悅目。”
沒有人不喜歡別人誇自己好看,寧秋秋也一樣,她被誇得通體舒暢,連帶看一臉愚蠢不敢靠近的妙妙都順眼了一些。
她瞥了一眼搬了盆開得旺盛菊花的曉琴,拿出女主人的姿態,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