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是基本禮貌!”
展先生表示很冤枉,他坐著輪椅,軲轆的聲音存在感已經夠強了,寧秋秋想得太入迷了,沒聽到而已。
不過展清越從善如流地說:“謹遵展夫人教誨。”
“......”寧秋秋對於展夫人三個字已經免疫了,她直接問展清越,“你最近......碰到了什麼大麻煩麼?”
展清越:“為什麼這麼問?”
寧秋秋晃了晃手中的名片:“我剛剛看到這位姓潘的心理醫生從你書房出來。”
這樣,展清越一笑:“看心理醫生,不是有錢人必須的消遣方式?”
“......”寧秋秋感覺自己膝蓋中了一槍,她不配做有錢人。
不過好像......也沒毛病,什麼私人律師、私人助理、私人財務經理,以及這新出現在她認知裡的心理醫生,都挺符合有錢人的裝逼要求的。
就好像古人養門生一樣,可能沒有鳥用,但必須有,才能體現身份地位。
“真沒問題啊?”寧秋秋再次確定。
“你要做排憂解難的,紅顏知己的話,我可以有點問題。”展清越輕笑說。
寧秋秋:“......滾吧。”
她信了邪才會去關心展清越是不是有心理問題,這種人大概只有把別人搞出心理問題的份,說不定是把哪個倒黴蛋氣出心理疾病了,諮詢一下醫生怎麼拯救那倒黴蛋。
寧秋秋氣呼呼地想,同情了那個倒黴蛋一秒,抬頭看到展清越衣著整齊,看著整個人都精神帥氣了幾分,問道:“你要出門?”
“下午過去做復健。”
展清越現在每天都要做大大小小的各種復健,有的可以在家裡完成,有的則要藉助療養院的先進裝置和專業人士的指導,所以時不時需要過去。
寧秋秋聽說這些的復健裝置是國內頂尖的,很多東西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黑科技那種。
寧秋秋對此充滿了好奇,今天剛好可以藉機過去看看,於是果斷拋下了剛剛的不愉快,說:“我陪你一起去。”
展清越看她:“你提案寫完了?”
“沒有,但不耽誤吧,”寧秋秋振振有詞,“讓我在房間憋我也憋不出來,出去走走或許能有靈感呢。”
既然她都這樣說了,展清越也就隨她了。
吃過午飯,她和展清越,還有晶晶陳毅一起去了療養中心。
這個療養中心無論是設施還是服務,都是一流的,他們又是大客戶,一路走便捷通道,都不需要自己操心,就有人專門給他們服務,一口一個貴賓地叫著,態度尊敬,十分爽利。
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寧秋秋已經深刻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了。
今天展清越做的是四肢康復訓練,他雖然手能動了,但還不是太靈活,腳也是,到目前為止僅能抬起來,距離站起來還有非常遠的一段康復旅程要走。
寧秋秋以前在醫院的時候,也見過幾次展清越做復健,過程雖然無聊,但尚且可以接受,可這次,卻沒那麼簡單了。
只見展清越被放在他們專有的康復儀器上,被機器引導著慢慢完成所需要做的動作,有點複雜,很考驗人的毅力,展清越不一會兒,額頭已經出現了細密的汗珠,呼吸也開始變得緊促起來。
他微皺著眉,似乎整個人都很難受,不過沒有出聲,默默地忍受著這令他極度不舒適的康復治療。
“這個強度是不是有點不對啊,我看他很不舒服的樣子。”寧秋秋和晶晶在十幾步遠的地方看著,擔憂地小聲問晶晶。
晶晶顯然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說:“康復都這樣啦,展先生已經兩年的時間沒有動過了,身體機能消退嚴重,想要完全復健沒那麼容易的,肯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