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舉起愚公開山刃,對著傑克的腦袋又是一劈。
那一劈,就是奔著把他的腦袋砍下來的目的而去。
傑克嚇壞了。
不敢有絲毫分心,把全身的注意力都凝聚在雙眼上。
一邊忍著劇痛,一邊拖著疲倦的身軀,左躲,右躲,終於躲開了。
他畢竟不是一個練武的。
就算練了一點拳擊,在一條腿被子彈打穿的情況下,想要反抗是那麼的困難。
就這樣,兩人進行了長時間的追擊戰。
一個追。
一個跑。
一個拿著刀。
一個瘸著腿。
說是史上最難看的對戰也不為過。
羅柴德菲斯的每一刀幾乎都把全身的力氣給用出來。
還沒幾下,他就大口大口,忍不住地喘起了粗氣。
那動作,也越來越慢了。
而那傑克,也好不到哪去,因為不停移動,他小腿上的鮮血也很快染紅了整條腿。
那一幕看上去,恐怖極了。
“啊……”旁觀的觀眾關聖,越看越無聊,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哈欠。
諾西拉也是一樣地打了個哈欠,笑著說道:“不行啊殺神,年紀輕輕,還熬不了夜晚了?”
關聖聳了聳肩膀,指著辦公室內狼狽的兩人:“這不是太無聊了嗎?”
“一個只會跑,一個只會毫無章法地劈。”
“嘖嘖嘖,我的刀落到他手裡,都有點丟臉了。”
“我後悔了啊,早知道,還不如隨便找把刀給他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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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西拉倒是笑了笑,沉聲說道:“我倒是覺得挺有意思的。”
“嗯?”
“你覺得還挺有意思?”關聖疑惑不解。
“哪裡有意思?”他詢問道。
諾西拉端著酒瓶,不知道是從哪裡拿來的一瓶新紅酒。
她說道:“以前,諾氏家族被覆滅的時候,也是遇到了這種情況。”
“羅柴德氏族的人,把諾氏家族的人當成了玩具,進行地玩弄著,戲耍著。”
“他們啊,把我們諾氏家族的人關進囚籠裡,讓他們廝殺,讓最親最親的人互相劈砍,他們看到鮮血濺落在欄杆上的樣子會痛快地大笑。”
“他們有的人,甚至還會在囚籠外設立賭盤。”
“他們用金錢,衡量了生命的價值,將人命,當成了賺錢的玩具,就像是麻將桌子上的麻將,有價值的,會被高呼親吻,沒有價值的麻將,就會被毫不猶豫地拋打出去,去噁心其他人。”
“……”
說著說著,諾西拉又喝了一口紅酒,手指著傑克:“而這個傢伙,就是陰暗的蟲子,活在這個國都裡的臭蟲,仗著一點權勢,吸血,欺人,踐踏人命,玩弄女性。”
“他們,都是一樣噁心的人。”
“而現在,兩個噁心的人,卻因為各自的背叛而撕咬,這難道不有意思嗎?”
“哈哈哈哈哈……”諾西拉大笑一聲。
關聖撇了撇嘴,有些能夠理解諾西拉。
他又說道:“可是就這麼打下去,什麼時候才有個結果啊。”
諾西拉打了個哈欠:“結果,這不就來了?”
話音剛落,只聽“砰”的一聲。
傑克一個躲避不及,摔倒在地。
羅柴德菲斯看準機會,一個前劈,一刀狠狠砍在了傑克的另一條腿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刺耳的慘叫聲,霎那間,迴盪在這空蕩蕩的辦公室裡。
而兩條腿全部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