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歲的未成年小姑娘呢,去一趟加拿大你竟然就把人給拐了?!”
說完這句還尤覺不夠,許望一臉震驚外加痛心疾首:“之前誰跟我說自己不是那種會喜歡未成年小姑娘的變態,結果出個國回來,你就告訴我你們倆談戀愛了??我坐個火箭的速度都沒你們進展快,你們在加拿大到底幹啥了,臨哥你做人了嗎?!”
接受著許望的指控譴責以及客廳裡其他人的同仇敵愾,謝臨面不改色,臉上表情紋絲不動,甚至有空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水杯喝一口。
喝完一口熱咖啡,謝臨用平靜聲音說:“總之,就是你們認為的那樣。”
至於許望剛才說他曾經說過的那句話,謝臨選擇性忽略,避而不理。
自從和顧餘鬧過一次關於初戀的誤會事件,謝臨對把自己說過的話收回去這技能已經運用得十分得心應手。
心理素質夠硬就完事了,只要不承認不理會、當沒聽見,那就沒有收不回的話。
謝臨這句話一說出來,客廳眾人裡就連除了顧餘以外年紀最小的曲一帆也加入了譴責大軍。
要知道對這位年輕後輩來說,謝臨一直是他非常尊敬的前輩,訓練時被謝臨指點那都是說一不二地去執行,平時更是非常懂事禮貌的性格,對謝臨絕對幹不出像譴責這種態度放肆的事情。
感覺自己再不出聲,謝臨就要被當成誘拐未成年小姑娘的罪人,顧餘在這時抬起頭,小聲說:“那個……臨哥沒對我做什麼啊,我們最多最多也只是躺一起睡覺,其他沒別的了,現在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關係。”
純蓋棉被睡覺,啥事沒幹,不是一般純潔。
但顧餘不說還好,一說,眾人的譴責眼神反而更強烈了幾倍,進化成有如實質的程度,而許望更是又將一聲“沃日”脫口而出。
這還得了,才剛在一起沒幾天就把人小姑娘給拐上床了,就這還說沒做什麼——
“臨哥,做個人吧。”許望表情沉痛,特別語重心長地說出這句話。
和喜歡的小姑娘躺一張床還能不做什麼,同樣作為雄性生物,許望總覺得這話他實在不太相信。
說沒做到最後一步吧,這許望還是願意相信的,但除了最後一步以外做了什麼,那就不好說了。
沒等謝臨出聲說什麼,顧餘這邊大概讀懂了其他人的反應是怎麼回事,她趕緊舉個手語氣認真地強調:“真的就只是躺同一張床上蓋被子睡覺的那種,沒有任何不可描述情節。”
說到“不可描述情節”這六個字的時候,顧餘自己先微紅了臉,這種事情光是用說的都已經很觸動她的羞恥心了。
一般來說,顧餘都是穿著睡裙下樓吃早餐,今天她回房間換了身衣服才下來。
想到那個留在她接近鎖骨位置的紅印子,顧餘的表情略微有點不自然,但她說剛才那句話時的堅定語氣還是讓眾人信服了。
客廳眾人的表情和譴責眼神都相對緩和下來,眾人中性格比較穩重的莊延在這時開口說:“我稍微提醒一句,雖然說包括這個月在內,顧餘還有三個月就能說是十八歲,但嚴格來說這只是虛歲,要滿十八週歲才能算是成年。”
“沒錯。”許望馬上應和,“在顧餘成年以前,臨哥你一定要好好做人,否則我們是不會包庇你的。”
眼看著旁邊的小姑娘被說得捂起了臉,謝臨冷靜回應一句:“我的良心還在,不會對未成年小姑娘做什麼。”
許望聞言,第一反應是——
呸,你之前還跟我說你不會喜歡未成年小姑娘呢,現在還不是當放屁了。
然而不敢把這話這麼直白地說出口,許望只能一臉正色道:“我現在對臨哥你說的話,信任度已經打折一半了,你再也不是以前那個說話能讓我深信不疑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