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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入畫四人坐在磨盤石上品食觀望,一顆闢穀丹可以支撐數日不餐,但是清水卻是不可或缺的補給,少年一邊飲水一邊偷偷打量著閉目養神的表哥,自從送走了楚絕夜,他對自己的態度忽然又變得平常起來,他不會再主動找自己打聽過往,也不會隨時隨地釋放內心的熱情,就像做了一場南柯一夢,他對待自己依舊與對待任何一個靈犀戰隊的隊員一般進退有度、有禮有節。
「輕鬆多了!」秦入畫撇除了雜念,又從馴獸環裡拖出了呼呼大睡的蒲牢,龍本嗜睡,更何況一介嬰孩,他的手裡緊緊地攥著一顆亮閃閃的魂晶,那是少年為了請君入甕所付出的代價。
「出來透透氣!」她往微張的龍嘴裡硬塞了兩顆冰玉丹,冰涼的清氣一入喉,頓時就喚醒了沉睡中的幼龍。
「這是什麼地方?」蒲牢一骨碌從石頭上爬了起來,除了額頂的小龍角,他的模樣與一般的滿歲嬰孩一樣可愛,地心熔洞的熱浪讓其倍覺不適,楚絕夜不見了,他的契約者指著腳下的巖漿河,其意不言而喻。
「這又是什麼?」幼龍好奇地從一塊磨盤石跳上了另一塊磨盤石,眾人甚至來不及勸阻,他又一躍而起,佔領了那塊無人坐立的白石。
還未等自己玩出些許名堂,五束淡色的光芒突然從五塊磨盤石底升起,轟地一聲,將洞頂的火山石擊出了五個狀似水缸的深洞。
飛揚的碎石與火山灰頓時迷離了眾人的視線,光束一擊即停,蒲牢就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嬰孩一樣,趴在磨盤石上扮可愛討同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觸動了哪一道開關,肆意的狂笑聲突然間就卡了殼變了味,「哈哈哈哈!呃!」
「天啊!地啊!這是什麼?」李樸明吐著飛灰、驚詫萬分。
「蒲牢屬金!」秦入畫一邊抹著臉灰一邊興奮地喊道,「這是龍飛鳳舞陣!」
「龍飛鳳舞陣?那不是傳說中必有五行必有龍鳳的上古靈陣嗎?我們四人一龍金木水火土各佔一行,難道說,入畫的本命魂器也算鳳凰一族?」
陸玄英對於這座突如其來的靈陣始終懷疑不定,這麼多年以來,這五塊磨盤石不知被多少靈士踩踏過,卻從來沒有一人傳出過此地有陣的訊息,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了一個如此奇異的上古遺蹟,還是被一個沒什麼戰力的嬰孩發現的,心中難免有些糾結。
「管他呢,這五塊太陽石必是上古前輩為後世有緣人留下的襄助之物,剛剛我們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熔洞深處的靈獸不可能聽不見,下一場戰鬥我們就指望這座靈陣了。」李樸明抬頭仰望著那五個被擊穿了數十米的大洞,不知道這樣猛烈的攻擊還能支撐幾個回合。
「切!」耶律清歌不屑地搖了搖頭,不知是嘲弄還是自信。
「蒲牢,回去入畫身邊,敵人來了,一會聽我的排程。」突然,陸玄英將目光投向了熔洞深處,一浪接一浪的呼嘯聲正由遠及近地襲來。
「上古靈陣怎麼會如此突兀地出現在地心熔洞的內圈?」秦入畫回想著從雷電雨道拓回的陣圖,心中隱隱感受到了靈獸王國深厚的底蘊。
「a……」蒲牢揪著少年的褲腿,咿咿呀呀唱個不停,只不過陸玄英不翻譯,誰也聽不懂其中的意味。
「火巖怪!」耶律清歌看著沖在最前面的一群怪物,心情不由得一鬆,對付這群手下敗將哪裡用得上什麼龍飛鳳舞陣。
「不一樣!」秦入畫靈目一掃,這一次奔襲而來的火巖怪全身布滿了靈紋,如果說之前的是由一塊塊火山石凝聚,之後的卻是由一塊塊太陽石拼合,每一塊太陽石上都流動著一些錯落有致的線條,不同的紋路組成了一幅幅精彩絕倫的靈紋圖,他們是不同的。
「好傢夥!這群火巖怪足足來了三百多!」李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