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趴著。」
「少廢話!人家救了大家的命,你可不能不知好歹。」
「……」
幾十位靈職師輪番上陣,將辛苦收集的靈物砸向了一尊尊石像生,騎獸的以鐵脊龍咬其下肢,仗劍的以八星焚仙爐溶其鋒芒,抱琴的以一曲新歌超越音調,習舞的以飛旋跳步亂其節奏,一尊石像生倒下,三道清淨魂靈技長驅直入,秦入畫的目光掃向哪裡,哪裡就有一尊石像生化為了塵埃,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一人發威,淨化的除了石像生,還有他們心底的偏見與輕蔑。
兩個時辰不知不覺地過去了,三十六尊石像生盡數消散,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血河在刑天陰陽大陣之外靜靜地流淌,無法侵入眾人分毫,靈陣裡歡呼聲一片,眾人合力滅殺了石像生,自然就沒有了當下之危。
「畫畫,頭痛嗎?」陸玄英伸手按了按小表妹的太陽穴,貌似心疼,實則保護。
「頭痛?啊!哦!有一點痛!」秦入畫忙不迭地點了點頭,她扶著表哥的手臂,搖搖晃晃地走到了靈犀戰隊的隊員之中,剛一坐下,一股巨大的脫力感瞬間襲入了靈海,幾個時辰的淨化之鬥本是一場魂力的嚴重透支,當凝神丹的藥力散去,頭痛欲裂,思緒停滯,她終於體會到了精神枯竭的痛苦。
「畫畫,你怎麼樣?」陸玄英輕輕按掐著小表妹的人中穴,凝神丹已經用完了,竭澤而漁的後果有可能是靈海縮減,他真的心疼了,一道靈愈術符立刻貼上了小表妹的額頭,管他有用沒用,能夠治病救人就行。
「放心!死不了!」秦入畫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睡眠本是恢復精神力與魂力最好的靈藥,她太累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那些擅長的人吧。
就在眾人以為轉危為安的時候,不遠處的十米墓碑上突然飛出了三十六個金字篆文,或是符字,或是器字,或是裁字,古雅穩重,字字獨立,象徵著三十六顆靈職之心,這些文字停在虛空中頓了一頓,繼而連綿一氣,如流星掠空一般,朝著刑天陰陽大陣襲來。
「這是什麼?」靈陣之中,驚呼聲一片。
「這些上古篆文為什麼朝我們飛過來了?」
「無視陣盤,破陣而入!」
「啊啊啊啊!有一個金字沒入隊長的額頭了!」
「……」
呼!
仿若一陣清風拂過,陸玄英發現自己的九宮格里突然多了一道金字魂符,「鎮靈!這是仗劍石像生的靈魂,難道我們即將變成一尊尊守護滅靈大墓的石像生嗎?」
「交織!縫紉石像生的獨門絕技,這道魂靈技對我而言倒是量體裁衣,適當得很。」楚絕夜打量著自己的九宮格,這道金字魂符已經擠佔了第一副格的位置。
「這是丹藥石像生的靈魂?」秦斷半信半疑地問道。
「好像是的!我們剛剛滅殺了三十六尊石像生,十米血碑上就飛出了三十六個金字篆文,隊長、入畫、楚姐姐、你我,都中招了!」蘇明宇揉了揉虛胖的臉頰,一副聽天由命的模樣。
「我為什麼沒有?」陸雲龍不滿地嘟囔著。
「鴻叔、蒙姨和銘叔也沒有,我猜想,這接受了金字篆文的三十六人應該就是滅靈大墓選中的探墓人吧。」陸玄英低頭看了一眼懷中沉睡的小表妹,不論禍福,同當即為幸事。
「集合!清理人數!」西萬鵬摸了摸光滑的額頭,他的金字魂符自然隸屬於靈陣一門。
「萬鵬,你有何打算?」趙冷君休息了片刻,已經恢復了五成氣力,三十六個篆字金光耀眼,無論是誰,都對那塊十米血碑重新萌生了些許興趣。
「我們去十米墓碑下看看,也許能夠發現開啟墓門的機關。」西萬鵬眺望前路,十米墓碑的左右兩側各有一間祭室和獻堂,再往後便是一處方圓千米的封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