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
「太子殿下,就這樣放他們走嗎?」一位令靈犀戰隊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少年正站在楚雲塵的身旁。
「不然呢?又逼著她去十大險地求死嗎?」楚雲塵目送著空間傳送陣送走了一波又一波試煉者,又迎來了一波又一波採礦人,他由衷地感嘆道,「絕夜的性格太剛烈,但是我勢在必得,風情一舞?她想就這樣離開我可不成啊。」
「屬下這就返回青龍城,希望有機會接近那支戰隊,除了保護畢月王,我也很想知道秦入畫的身上到底擁有什麼秘密,七歲的年紀竟然能夠引動我的本命魂器,她的火靈似乎隱含著一股君臨天下的氣勢。」英武少年細細地分析道。
「花千秋,替我照顧好她。她若想飛,我願做那根墊腳的樹枝,只是她若愛上了別人,我便一定會撕斷她的翅膀。」楚雲塵看了看交錯揉搓的手指,並沒有將兄弟本是女人的猜測告訴任何人,那雙倔強的眸子,那抹熟悉的溫度,都是獨屬於他的王弟楚絕夜的。
「諾!」花千秋躬身承諾道。
……
青龍城震天侯府古鏡居。
秦震天伏在秦斷的身上猛烈地摩擦著,也許是本命魂器適配的緣故,與一個十歲孩童愛戀的快感甚至遠遠超過了那些嬌滴滴的美人們。
「斷,你不配合,我就只能用藥,直到你心悅誠服的那一天。」
「呸!無恥!」秦斷感受著一股股金銳之氣滲入了自己的體內,他試著運轉水系功法《踏雪無痕》相抗,金生水,金銳之氣遇水即融,繼而化作一股暖流熨遍了全身。
雖然極力排斥這類強暴之舉,但是他的修為確實因為每日的恩愛節節攀升了,弓箭合體,來自於心底的誘惑慢慢磨平了他的稜角,他害怕自己愛上這種快感,再怎麼樣,主動權也應該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如果我把你交給朱傲之,你想知道你的下場嗎?毒殺朱懷柔的人,下場一定比死還慘。」秦震天恐嚇道。
「如意晶花佩就在這裡,你拿去就好!」秦斷直恨得咬牙切齒。
「我只要你,得到你的心,如意晶花佩是你的,也是我的。」秦震天打量著身下的秦斷,就像一隻逗弄著老鼠的貓。
「我的家人會來救我的。」秦斷試圖打腫臉充胖子,但是他也無法確定秦入畫能不能找到這裡來。
「沒用!你姓秦,我就是你的家人。陸玄英他們很清楚,你在他的身邊不如在我的身邊安全。」秦震天再次勸說道。
「呸!我不願意!」秦斷強忍著下體的疼痛,不願服輸。
「你是受,我是攻,不願意也得願意。」秦震天又開始洗腦了。
「我才是攻,震天弓!」秦斷試圖翻身,卻因為藥力作用而頭重腳輕,又一次被壓在了床褥裡。
「難得啊!一番刺激竟然惹得你說出了這麼多話。」秦震天不禁面露一絲喜色。
「哼!」秦斷閉口不再言語,將頭扭向了別處,他就是不服。
「你服不服?不服?那再來!」秦震天反覆斥問著,那雙緊閉的眼睛始終無聲地抗議著他的侵犯,他賣力地摩擦著,感覺自己的魂力雖然增長得不慢,但是得益最多的卻一直是秦斷,他的不服竟然隱隱有了一點壓過一頭的氣勢。
……
醜時,秦入畫六人從飲月軒回到了赤炎小院,他們並沒有打聽到秦斷的下落,只是聽說朱家遭遇了一波慘烈的襲殺,護衛們死傷大半,就連朱傲之也受了一點輕傷,為了應付來自寒雲國的大敵,他們不得不暫時放下仇恨以求自保。
「朱家安分了,震天侯也沒有什麼動靜,我們無法利用土遁符翻牆而入,因為每一座城池築基之時都在地下佈置了降龍伏虎陣,水火不侵,刀槍不入,為了嚴防外敵入侵,哪怕是一介靈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