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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能似白玉骨一樣,吞噬他人為己用……
許邵城冷眼看著白玉骨,反正出不去也是死路一條,就算死他也不能死在這裡!他必須要試試。
這幾個人也非真正的修士,而是被空間虛化出來殘留的幻象。但是也和真正修士差不多了。罷了,以後若是能引得雷劫加身也好過白骨此地!
許邵城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跡,清慕那般害他,這筆賬不算怎麼能行?
“清慕,你最好命大一點!”許邵城咬牙切齒道。別他好不容易出去了,對方卻早就走了黃泉路。
許邵城雙目紅通通,他失敗太多次,耐心和鬥志在一次次打擊中消磨殆盡,再不用命去博一把。
他活不了。
一手扣住白玉骨,許邵城抽取白玉骨上頭的靈氣,此刻的白玉骨好似一個真人一般,瘋狂的顫動,想要擺脫許邵城的控制。
但是許邵城鐵了心要動它,看到它想要逃離,另外一隻控琴的手一撥琴絃。
嗡的一聲,低沉的琴音響起。白玉骨安靜了一些。它生前是大能修士,強行抽調對方靈氣,對於元嬰修士本就不容易。
更何談為己用。
靈氣一入體,便好似寒冰遇烈焰。許邵城心頭寒氣鑽心疼。
許邵城運轉自身靈氣,與之抗衡。白玉骨此刻興奮起來,不再試著掙脫。通體靈氣朝許邵城鑽,想要佔據這具年輕的肉身!
就看是那寒冰一般的靈氣凍結熱血,還是許邵城強行融化了它!
無聲的較量,時間流逝。不知過了多久,白玉骨轟然倒下,徹底成為了一具死物。
許邵城也一同倒了下去……
但是他還沒有昏迷,此時趴在白玉骨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雙眼睛紅絲布滿,冒著血光。
身上的肌膚青筋凸起,狂暴的靈氣在身上到處打轉,身上肌肉暴起,硬生生將他身上本就破爛的衣物徹底毀掉。
那股橫衝直撞的靈氣,專門朝他身上的穴位衝擊,就好像面前有個大漢拿著一把大錘子,衝著他胸口狠狠砸下來。
一錘接著一錘,一次比一次的力度重。不把許邵城弄死不甘心!
“老子怕你不成!”許邵城嘶啞聲音仰天怒喝。揮出古琴和長笛,他沒撥弄,二者便自行演奏起來。
輕緩的聲樂入耳,好似一股山上清泉,慢慢流淌到了許邵城的耳中。
他自己是沒什麼感覺,但是身上那股靈氣卻忽地停下衝擊。
好像受到了某種控制,暴躁少了些許。許邵城不再遲疑,趁著白玉骨靈氣平靜些許,一鼓作氣吞噬。
他勉強坐下強行煉化,忍耐住身上的疼痛。隨著靈氣化為己用,發紅的面板也慢慢恢復正常。
許久之後,許邵城站起身子,動了動一揮拳頭,連帶著渾身骨骼噼裡啪啦作響。指尖一挑,收了古琴與長笛。而白玉骨也失去了靈性,站起來後乖乖待在他面前。
許邵城看向那七塊石碑,眼中起了貪婪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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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三年。
夏冬秋在山峰之上打坐,但他未定下,冷眼看著外面。清慕隱姓埋名消失了三年。
對方沒死,他知道,明昭雪也知道。但是十四州的修士在自欺欺人,坤藍道士說劍斷了,劍修也亡了。
所以清慕死了……
哼!
今日他心中總覺得不安生。忽地天邊傳來轟隆聲,雖不在他視線所及。但那股氣息他異常熟悉。
怎麼回事?通天石碑又出現了!
夏冬秋可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他明白肯定又有事情發生。
多半還是和清慕有關,自此上次被清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