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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別怪我等不客氣了!”這幾人一副要攻打的樣子。
清慕冷哼一聲,身子一晃,忽地出現在一位元嬰修士的身前。抬手變掌為抓,直接扣住對方的身子,再狠狠出手,直接扎到了對方的心口。
直接將對方的心掏出來。說也奇怪,那濃郁的血跡卻沒用在清慕的衣袖和手上留下任何痕跡。順著她的手掌,一路流下去。
那顆心也被清慕扔掉。
但是該修士的元嬰還沒用消亡。清慕制服主他道:“我現在毀去了你的肉身,只要我想我就能殺掉你的元嬰,叫你萬劫不復。你們覺得這麼多人一起打,能打得過我麼?”
清慕輕描淡寫的反問,似乎是真的不太著急。
“你這毒婦!”
清慕哦了一聲:“這麼稱讚我的人多了去,你們算第幾。既然你們都說我是許邵城的相好,那我便認了。所以說一個未來的家主夫人來暫時代為掌管許家,不為過分。”
好話是說了,清慕就該放狠話了。“你們若是執迷不悟,我並不介意一一斬殺。再說,等到時候許邵城醒了過來,我看你們怎麼解釋、”
清慕說著便控制住了死去修士的元嬰,將對方捆綁在空中。再佈下法陣不許別人接近:“這人麼,我也不好處置,索性放在這裡,等許邵城醒來之後再做決定吧。私自解決者死!”
清慕說完,揚手一吸許邵城,將對方拉入自己的懷中。打橫抱著,然後回了自己居住的小屋。
看著許邵城著爛如一灘軟泥的模樣,清慕嘆了口氣。
指尖在桌子上點了一點,敲打出歡快的聲音。喃喃自語:“算了,我在你這裡住著,吃你的還吆喝你的人,這點小忙我就幫了。”
看著對方一動不動,清慕索性拿過對方腰間的儲物袋。一般情況下,修士都會在自己的儲物袋上佈下禁制法陣。
如果是別人強行開啟,就會自爆。正所謂我得不到你的,就算毀了你也休想拿到手!
許邵城的儲物袋毫不例外也有一道禁制。清慕看了一眼,自己要解開也不是沒辦法。就是會比較麻煩。
清慕看了看,對方的琴和笛子。這玩意是他們許家家主許邵城的貼身之物。拿來當信物應該不成問題。
清慕一揮手,佈下法陣。十六把陣旗分佈在四周,互相交織拉扯出一個可以包裹住這個小別院的小法陣。
這一切做完之後,她才起身朝外面走過去。
當然是把許邵城的劍和笛子拿走了。
還不忘留下一段留言。
“道友,許家我暫且幫你管著。若是你能從走火入魔中活過來,到時候再將兩物還給你,不必擔心。”
清慕走到門口,覺得還不太放心。一拍儲物袋,從裡面拿出一瓶小瓶子。
這是明昭雪給她的丹藥,還是當初她從通天石碑出來,心境不穩。明昭雪拜託了一人才送到自己手中的。上好的靈丹,比起當初明昭雪給許邵城的不知道好了多少。
“運氣不錯。”清慕這般說著,把這瓶丹藥硬生生往許邵城的喉嚨裡塞。她現在心境基本沒什麼大問題。也不會因為殺的人太多,手上殺戮太多陷入幻境。
看先前許邵城的樣子,應當是夢到那些死在自己手下的修士。
嘖,其實這種事情習慣就好了。
看著對方吞服了丹藥,清慕起身這下終於出了院子。
也是趕巧,先前的小丫頭在外面打轉。道:“仙子,你總算是出來了。我怎麼進不去這個院子了?”
對方剛剛過來,向清慕提出這個問題。
清慕哦了一聲,道:“我都不在這裡面,你進去要幹什麼?”
對方嘿嘿一笑:“我聽人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