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也不是,畢竟你是長子,家門都還要靠你支撐,對你難免就要嚴格要求。”半夏說著,已經在臉和手上擦上蘭脂,蘭脂散發著怡人的芬芳。
屈眳已經坐到了他的身後,他靠過來,臉就和她一道出現在銅鏡裡。兩人的臉在鏡子裡親密的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