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他若是這麼對待蘇己,恐怕回頭兩人一輩子都可以不用見面了。
她心高氣傲,和父親的這些庶母完全不同。
不能拿對待平常女子的態度來對待她。
還沒等他想出個究竟來,派出去的人就已經回來了。派出去送東西的人訕訕站在那裡,將東西被退回來的事給說了。
“蘇己不收?”屈眳拉下了臉。那些東西都是百裡挑一的好貨,鄭國商人礙於公子嬰的壓力,再加上他出手大方,所以才能到手,若是換了別的貴族,還不一定能買到。
這樣難得手的東西,應該是女子們最喜愛的,他也是精心挑選後才決定送她,為何要拒絕?
“為何不收?”
“這個小人也不知,不過蘇己說,無功不受祿,少主所送之物實在是太貴重了,她不能收。”說完,立刻低頭。
屈眳側首過來,“太貴重了?”
這些東西或許在旁人眼裡的確算是貴重,不過在他看來,卻是勉強能給她用的。
家老走在附近,聽到屈眳和臺階下豎僕的對話。心中暗喜,原來還有些擔心蘇己會言而無信,看來她是真的照著她許諾的那樣,疏遠少主了。
貌美女子自古就是禍患,常常以容貌挑起禍端。
蘇己在他看來,和蘇妲己褒姒這樣的妖姬也差不了太多。只可惜主君和少主都被美色迷惑,也不肯聽他的忠告。
“少主不必氣惱。”家老從廊下的陰影裡走出來,“蘇己不收少主送過去的魯縞,那是蘇己不識好歹。如此不是好歹的女子,丟開了便是。”
屈眳聞言,眉頭擰的更加厲害,“家老來了?”
家老點點頭。
“蘇己到底有幾分來歷不明,現在又搬出了宮邸,已經算不得是屈氏門下人。如果少主想要人侍寢……”
“家老,這是我的私事。”屈眳打斷家老的話。
“少主不必羞澀,少主已經到了好女色的年紀,此事原本應該有主母來安排,但是主母已經不在,臣願意為少主選一個……”
“家老,我的私事就不用操心。”屈眳說完,掉頭就走。
然而晚間入睡的時候,外間走入一個女奴。屈眳這路多用豎僕,不用侍女,覺得侍女辦事手腳不麻利。
女奴身著葛麻,進來之後,還不等屈眳說話,伸手就脫衣裳。
女奴地位卑微,身上衣物也沒有多少,屈眳還沒來得及開口,女奴就露出了肩膀。
“下去!”屈眳喝道。
女奴嚇了一跳立刻跪下。
“出去,出去!”
少主如此命令,女奴自然不敢久留,立刻站起來就走。
女奴出去之後,屈眳把守在外面的豎僕叫進來,命令豎僕看好門,不許任何人進來。
豎僕得命出去之後,他整個人躺在床榻上。
剛才那個女奴是誰叫來的,他知道,原本以為家老的那句話不過是隨口說說,誰知還真的送了過來。
哪個女子又能和她相比?
他閉上眼,腦海裡又浮現了初次見半夏的時候,她那身貼身而古怪的打扮。領口大大的開著,露出了潔白平直的鎖骨,還有那纖細而柔韌的細腰。
第二日醒來,等在外面的豎僕遲遲都沒有聽到讓他們進去的拍掌聲。豎僕們怕屈眳出了什麼意外,只得硬著頭皮推門而入,到了寢室內,只見著屈眳坐在床上,滿臉呆滯。
“少主?”
屈眳這才回頭過來,他兩手緊緊抓住身上的錦被,豎僕過來替他把錦被掀開,手還沒碰到,就被屈眳揮開。
屈眳的臉上有不正常的紅暈。
“少主今日還得入渚宮……”
屈眳這才把自己的被子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