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壞了規矩。”他說道。
林昭兒抿唇,輕頷首,“妾身知道了。”
赫寶琪進宮後去了靈舞殿,姜雨鄢正巧也在。
“小舞的氣色似是好了些。”赫寶琪說道。
“這兩日太醫和御膳房的都細心著,小舞情緒也慢慢沉澱許多,休息好些,這氣色也就好了。”姜雨鄢說道。
赫寶琪關心道:“小舞,事情既已發生了,你且要多寬心,你還年輕,孩子總還會有的,若是為此傷心過度,壞了身子,倒更不值了。”
姜舞輕抿唇頷首。
“等這事查清楚是何人所為,還小舞和孩子一個明白後,小舞的心也就徹底安下來了。”姜雨鄢伸手替姜舞捋了捋髮絲。
赫寶琪怔然,轉頭,“這事不是意外嗎?”
姜舞眼底一抹複雜略過。
姜雨鄢說道:“意外不可怕,人為才更可怕。”
赫寶琪詫異,也難置信。
三人正說著話,南芙走了進來。
“小舞,皇上……”
“皇上怎麼了?”姜舞輕聲問道。
南芙猶豫,“有什麼說就是了,別吞吞吐吐的了。”姜雨鄢說道。
南芙將事情道了一番。三人聞後臉上皆是震驚。
姜舞好半響才緩過情緒,她沒有辦法猶豫,掀被下了床,甚至連披風都沒來及披上,就朝殿外跑去。
“小舞!”
“小舞!”
姜雨鄢和赫寶琪兩人連忙追上去。一把拉住了姜舞,“小舞外頭風大,你可不能出去,你身體還沒養好呢!”
“是啊,小舞,咱們在宮裡等著訊息。”赫寶琪勸道。
姜舞搖頭,“我不要在這裡等。”她掙扎就要離開。
姜雨鄢連忙讓南芙拿來絨領披風,給姜舞披上,又讓宮人傳來轎攆,“罷了,即便你要去,也要保護好自己。”
“舒王妃,您不如留在這,我陪小舞去就行了。”姜雨鄢說道。
赫寶琪想了想,這事到底是後宮之事,她是王爺之妻,不好插手,更不宜去聽聞。她點頭答應下來。
椒房殿。
江素莫直挺挺跪在雲容珏面前,面對雲容珏厲聲的質問,她不卑不亢,一一回答著。
“皇后口口聲聲否認這事非自己所為是麼。”雲容珏啟聲。
“是,臣妾未曾做過這樣的事,還望皇上明察。”
雲容珏臉色沉沉,示意身邊宮人一眼。不一會,“那皇后,可認得這個東西?”
江素莫轉頭看去,只見宮人手中捧著一方巾帕,她細看一番,眉頭蹙起。
“看來皇后是認得的,這是皇后的巾帕。”雲容珏說道。
這方巾帕是江素莫時常攜帶的,上頭還繡有一隻鳳凰。鳳凰為國母方可用,滿宮裡,除了皇后,無人敢在巾帕上繡鳳凰。
“這方巾帕是在御花園裡找到的,朕且查過,在姜昭華出事前,皇后的這方巾帕尚在。”雲容珏說道。
江素莫眉眼閃過疑惑,“皇上,這方巾帕確乃臣妾的,但僅憑一方巾帕,就認定事情是臣妾做的,是否太草率了?”
雲容珏面色淡定。
“皇上,恕臣妾問,這方巾帕是在何地找到的?”江素莫問道。
雲容珏目光一瞥,柴內官見狀啟聲道:“回皇后娘娘,這巾帕的在御花園中找到的,就在姜昭華落水的池塘附近。”
江素莫眉眼間的惑更深了些,她道:“皇上,這巾帕是臣妾的,但不能代表這事就是臣妾做的。”
雲容珏不語,依然是示意一眼。
不一會兒,又有一宮人走了進來,“皇后看看吧。”
走進來的宮人手中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