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解開。
和魏蒙組隊的小孩兒必定是施家人,所以在恐怖鬼屋裡的時候才會一直和魏蒙用耳機交流。這也可以解釋魏蒙為什麼會出現在上個空間裡,不是巧合,而是施家人安排的。
施家人上個空間的目標不是殺死她,而是用掉她的續命卡。
他們在空間剛開始的時候嘗試了許多辦法,興許是察覺出她所獲得的技能,才聲東擊西,用魏蒙打感情牌。
實際上,仔細一想,空間boss的最後一擊,即便魏蒙不出手,又或是魏蒙沒在她身邊,她沒了一個累贅,可以更專心地觀察四周,未必不可以躲過boss的致命一擊。
還有gin組織留下來的線索,明明是絞絲旁,可魏蒙偏說是兒童樂園區域的小火車。
估計是gin組織發現了施家人的意圖,想借線索傳達給她。
思及此,陸年年忽道:“難怪!我當時就納悶了,為什麼主神的真身會在一個這麼奇怪的地方,誰會在兒童遊樂園的小火車中間擺放一幅油畫呀?看著就像是臨時搬過去的。”
江慕白說:“我後來調查過,原本在遊樂園裡是有個油畫展,那一幅向日葵油畫是主展品,擺放的地方是在中央地區的海洋館內。”
陸年年說:“所以,是為了讓我們確信魏蒙的話才故意轉移的位置?”
江慕白“嗯”了聲。
陸年年說:“施家人真是老謀深算,連魏蒙都……”說到這兒,她抿抿唇,心裡到底是有些不好受。原以為是並肩作戰的隊友,結果卻是對方派來的臥底,一切都不過是虛假的情誼。
江慕白伸手輕拍她的肩,正要說什麼,卻見陸年年失落的神情迅速振作起來,旋即便冷著一張臉,說道:“做不成朋友,那隻能做敵人了,我不欠魏蒙任何人情。”
此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不多時,便聽到魏蒙敲了敲門,問:“年年,我找不著江哥了,你見到江哥了嗎?”
陸年年望了江慕白一眼,對江慕白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之後,伸手摸向了洗手間門的把手,未料江慕白卻扣住她的手腕,輕輕地搖了搖頭。
陸年年微微一怔,不過反應卻是極快的,眼睛驟然一亮,無聲地用嘴型說了三個字——反利用?
江慕白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陸年年說道:“不用找他了,他在我這兒。”
洗手間外的魏蒙登時蒙了,“啊”了好幾聲。
陸年年伸手就把江慕白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兩顆,微微踮腳,張嘴就在他的脖頸上種了個草莓出來,旋即鬆手,開了門。她擦了擦嘴,露出了羞澀的表情來,說:“嗯……嗯……”
“你們在裡面做什麼?”
江慕白修長的五指開始扣扣子,淡淡地說:“單身狗不必知道。”
魏蒙立即明白過來,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們……這……這種時候……”
陸年年說:“都說你單身狗了,你就別這種那種時候了,你不懂的,等你有談物件就懂了,是吧,”她又紅著臉含情脈脈地看了江慕白一眼,說:“都怪你啦,勾引我!下次再勾引我,我就在你脖子上種更多的草莓。”
她越說越臉紅。
魏蒙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