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白淡淡地應了聲。
陸年年望了江慕白一眼,心底那股陌生感又出現了。
她抿抿唇,彷彿察覺到了什麼,開始打量著周遭,她定定地看著周圍的每一個人,只是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此時,江慕白又問:“還想去看電影嗎?”
陸年年又望了望他,說:“也行,去吧。”
沒多久,被稱作李哥的新司機開了一輛白色轎車過來了。
陸年年和江慕白又上了車。
有了前車之鑑,陸年年分外小心,一上車就係上了安全帶,還四周仔仔細細地觀察著,生怕有哪一輛不長眼的車又撞了過來。第一回沒事只是慶幸,第二回誰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運氣。
驀地,陸年年發現江慕白在看著自己。
她巡著他的視線望去,發現他在看自己的手臂上的傷痕。
她說:“不礙事,只是小擦傷。”
江慕白微微頷首。
陸年年說:“剛剛我們真是命大,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施家人對我做了保護措施,不然我要在現實世界裡死了,他們就虧大了。”
江慕白說:“瞎說什麼,別動不動就說死字。”
陸年年微微一笑:“這不有你嘛。”
到電影院後,陸年年才發現是一家自己沒來過的商場。
不過也不出奇。
畢竟申城身為國內的經濟中心,地區又大,商場無數,舊的商場沒逛完,新的商場又建起來了,而且一次比一次的噱頭要重。她打量著周遭,這商場看起來倒是像是新建不久的,裡頭人不多,頗有幾分冷清,還有些店面還在裝修,尚未開業。
江慕白說:“這裡比較方便。”
陸年年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怕有人動手?”
江慕白頷首:“這裡人不多,不怕傷及無辜。”
兩人一塊去了頂層。
到頂層後,陸年年發現確實人不多,三三兩兩,稀稀疏疏的。
她問:“吃爆米花嗎?還有可樂要嗎?”
江慕白對她說:“我去買。”
陸年年應了聲。
等江慕白買完回來後,電影也差不多開場了。陸年年這會才想起一件事,她發現自己的手機不見了。之前是一直放在口袋裡的。她和江慕白說:“等回去後你問問手機,看看之前那輛車裡有沒有我的手機。我本來放在這兒的,也許是剛剛出車禍時甩出去了。”
江慕白說:“行。”
似是想起什麼,他又說道:“樓下有手機專賣店,等看完電影出來,先給你買個新的。”
陸年年笑:“你這話說得好像霸道總裁,江總,哦,不,白總。先問問吧,要是找不著再買新的,主要買新的挺麻煩的,我裡面有些東西沒存進雲空間裡,還有電話卡什麼的得去移動公司報失。不過人沒事就好了,手機錢財都是身外物。我們進場吧。”
她說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碰觸到金屬質地般的冰涼,才微微心安。
電影是爆米花電影,大抵是新商場緣故,看的人也不多,座位也是坐得稀稀疏疏的。
他們周遭壓根兒沒人。
頭一回和江慕白看電影,還在這種情況下,陸年年卻有幾分心不在焉。
電影講了什麼,她完全沒有在意,一雙眼睛在黑暗裡滴溜溜地轉著。
忽然,她湊到江慕白耳邊,對他說:“你知道嗎?我一直有個小願望。”
“什麼小願望?”江慕白問。
陸年年說:“就是在電影院裡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江慕白微微一怔。
陸年年整個人都已經貼上了江慕白的身側,她在他耳畔吹著氣,沙啞地說:“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