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尋了幾家剛生娃的家戶尋思著輪流照顧。
又找了村裡讀過私塾的先生給孤兒取了個大名。
先生思考片刻說孩子出生命短,無父無母。
給人取名,如給人改名。
短命應當長生對,陳家村裡陳家兒。
在白紙上寥寥數筆,指著孩子說道:“就叫陳長生吧。“
村長連忙點頭,又給長生取了個小名叫狗蛋。
賤名好養,就這樣村子裡的人都漸漸忘了長生的真名叫其狗蛋。
七年轉眼即逝。
老伯找到了村長說了些村子裡的事情。
村長感嘆了這幾年朝廷徵收越來越多,附近的山賊反而越來越猖狂之類的話。
隨後說道了狗蛋長得越來越大。
也越來越調皮和任性,還老和村子裡其他孩子鬥毆。
村子裡也沒辦法教他些什麼,想要狗蛋當個農戶或者獵戶還需要在等上六到八年。
可這孩子開始長身體要吃肉了,飯量還越來越大。
不如去武當試試運氣,我們這裡是真的養不起了呀。
老伯和村長找到了狗蛋,村長準備了一點糧食和衣物。
。。。。。。。
“我一定要上武當山當個道士嗎?”狗蛋說道。
“當個道士有什麼不好?武當可有真武功哦。”村長笑著說道。
“那我學會了武功就下山,我再回來。”狗蛋說道。
“去吧,學會武功再回來。”村長繼續笑著。
狗蛋點了點腦袋,老伯接過了村長手裡的布袋帶著狗蛋上了武當山。
幾乎一路無阻,來到了武當山的山門。
接待的人早就不是老伯當年見到的人了,而藉口卻還是當年那個藉口。
“我武當收門人是按照規律來的,你說我們這裡有師父說七年之後要收你這孩子。那你倒是說說師父姓什麼名什麼啊。”守門的弟子說道。
“可就是七年前你們師父答應的呀,他沒和我說他的名字。但是他身邊有個弟子,塊頭很高。一般人長不大他那麼高,腦袋在我這裡。”老伯將手高高舉過頭頂說道。
“高?你是說明臺師叔嗎?”守門弟子思考著說道。
老伯點了點腦袋說道:“對,我記得他師父叫他明臺。我想起來了,他當時就在你這位置。你請他出來,我相信他不會忘記的。”
守門弟子招呼了一下身邊的另一位守門弟子後進了山門。
“明臺師叔,外面有人找你。”守門弟子說道。
大個子開啟了門說道:“找我?什麼人會來找我?”
“一個老頭帶著個孩子,說七年前你們答應他孩子七歲可以來拜山門。”守門弟子說道。
大個子思考著拍了拍腦袋說道:“確實有這件事情,還是我師父答應的呢。”
“明臺師叔你的師父?不是已經還俗了嗎?他答應下來的事情,可怎麼辦?”守門弟子說道。
“師祖如今一百零二歲了,身體硬朗強健。掌門之位還牢牢的坐著,我師父等的心灰意冷還了俗。他答應下來的事情定然只能讓我接下了。走吧,我陪你去看看。”大個子關上了房門隨著守門弟子走了出去。
許久,山門前。
大個子看著老伯愣了愣。
“這位師父,七年前你師父可是答應過我。七歲就可以帶他入你武當,可算數?”老伯說道。
大個子看了一眼狗蛋說道:“這就是當年那個嬰兒?”
老伯點了點腦袋說道:“當年你師父和我有約,這個你不能反悔吧。”
守門的弟子對著大個子說道:“明臺師叔,這個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