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從便利店走出去。
我站在店內看店外,這一步出去可就算犯罪了。
我苦笑的搖著腦袋,從兜裡掏出了一張一百塊拍在了桌子上。
嘆了一口氣走了出去。
當然這是第一次。
隨後的第二次、三次。
直到三天後。
我開始自由出入每個我能出入的地方,餓了隨便到超市便利店那點東西吃了也就算了。
幹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在用到錢了。
而且我發現不只是人,連動物也變成了這個樣子。
當然也因為這樣,我沒有了約束和管制。
日子過的很無聊,但也很有意思。
那些買不起的車子,玩不起的玩具。
只要進去拿出來就行了,沒有任何人會阻攔我。
我坐在法拉利458裡看著窗外。
我想起了一個段子。
地球上最後一個人獨自坐在房間裡。這時,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我發的微博,過去了三天。
零轉發零點贊零評論。
我可能是這個地球上最後一個人了,可敲門的哪個人為什麼還不過來。
我想起了自己的初戀。
踩下了油門前往了她家。
初中時暗戀著她,甚至還記得她家。
我來到了她家樓下,上去之前去五金店買了一把榔頭。
402室,我握緊了榔頭開始使勁的砸門。
一下、兩下。
五下、六下。
我砸開大門。
走了進去。
這個地址是我在老師初中畢業簿上偷偷看見的。
我希望她沒有搬家。
我走進了臥室,我看見了她。
躺在床上安靜的熟睡著。
我掀開了被單,發現她尿了一床單。
我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世界上的人,可能除了我都變成了植物人。
而他們還有自己的吃喝拉撒。
已經過去三天了,相當於三天沒有吃東西喝東西了。
我摸了摸她的呼吸,脈搏微弱的可以。
我立刻跑下了樓,拿了點牛奶和麵包。
回到房間,我找到了廚房裡的自來水管。
我知道不能耽誤了,去醫院來不及了。
簡單的用煤氣灶燒水,給水管消了毒。
拿出了碗將牛奶把麵包泡軟。
我掰開了她的嘴,用水管強行插入了食道。
我看見她眉頭微皺,知道她很難受。
試了兩次,總算成功了。
我開始用的嘴往水管裡面強行吹入牛奶和麵包的混合物。
自己喝一口再吹一口進去,足足十幾口強行把食物餵了進去。
我抽出了水管,再次檢查了一下呼吸。
似乎緩和了一點,我看著床單已經發臭了。
我拖著她來到了衛生間,給她洗了個澡。
簡單的擦乾,找到了吹風機吹乾了她的頭髮。
在衣櫃裡按照直男癌的習慣挑選了衣服,穿上之後確實漂亮。
我將她放在了沙發上。
我開始思考事情的嚴重性。
如果所有人和她一樣。
那麼沒有治療,不吃不喝極限也就四五天吧。
而我又不可能照顧全世界,光是初戀就把我累了個半死。
水管餵食也只能是這一次應應急,如果想長期下去必須要去醫院。
用專門的食管,才不會對她有影響。
想到這裡,一個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