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
他就這樣哭了,看的我整個人都茫然了。
“你知道我們華夏第一本醫書和第一本藥書都是誰寫的嗎?”年輕人的眼淚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
“黃帝內經和神農本草經嗎?”我說道,幸好在道館裡背醫書還是很勤快的。
“他們都是一個人寫的。”年輕人說道,白袖上臉擦了一把眼淚。
黃帝和神農?是一個人?
“你是說黃帝和神農是一個人?”我說道。
“不,我是說神農是一幫人。”年輕人說道。
“神農是一幫人?”我說道。
“神農嘗百草?你真的認為你們人類能嘗那麼多不知有毒沒毒的草不死嗎?神農一共有二十五人。他們一起記錄,死到最後只有三位時才完成了神農百草經啊。”年輕人說道。
我聽得張大了嘴巴,大叫了一聲。
此時年輕人將一根長針直接刺入了我的大腿內側。
“你說神農是二十五個人,所以你說黃帝內經和神農本草經都是一個人寫的?可這不是都二十五個人了嘛?”我疼的斷斷續續說道。
“因為這二十五個人是聽從了一個人的命令啊。”年輕人說道這裡眼淚又還是緩緩流下。
“你是說黃帝?”我說道。
似乎一扯到黃帝,這個年輕人就會哭。
那麼他到底是黃帝的什麼人。
年輕人將第二根長針刺入了我的右臂,而一些小針早已出現在了我身上各處。
年輕人的眼淚滴入到了我的身上,是暖的。他緩緩開口唸著一首古詩:“帝巡狩,東至海,登桓山,於海濱得白澤神獸。能言,達於萬物之情。因問天下鬼神之事,自古精氣為物、遊魂為變者凡萬一千五百二十種。白澤言之,帝令以圖寫之,以示天下。帝乃作祝邪之文以祝之。”
我聽完年輕人的話,看著年輕人一身的白衣白髮驚訝的張大著嘴巴說道:“你是白澤。”
“年輕人,你讓我想起了太多往事。想當年我於黃帝深交,只可惜黃帝是人。這人有盡時,終為土灰啊。”年輕人再度用白袖擦了擦眼睛。
此時我幾乎被白澤用針扎滿了全身,而我只能躺著一動不動。
白澤緩緩彎腰,從藥箱裡拿出了一個瓶子。
瓶子內蠕動這一道黑氣。
“這是什麼?”我喊道。
“這可是好東西,蒲牢的一魄。平時我向他換他都不給,如今居然白白就送給你了。”白澤說道。
“你想幹什麼?”我緊張的說道。
“這蒲牢之魄一直存於蒲牢體內,因為他的銅皮鐵骨。還真不是一般鬼怪能吞入,你這個半人就更難了。”白澤說道。
“你要把這玩意放進我的身體?”我說道。
白澤笑了笑說道:“怎麼?你不相信我?我乃醫神白澤。普天之下,我認醫術第二可就真的沒人敢認第一了。”
“那麼你為什麼不說自己是第一?”我調侃的說道。
白澤揚起了腦袋,淚緩緩流下。
白澤略帶哭腔說道:“第一?那是留給黃帝大叔的。”
我聽到這裡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上萬歲的白澤,小年輕打扮。叫華夏的祖宗大叔,還一臉深情。
白澤緩緩低下腦袋,擰開了瓶子。
將瓶子微微傾斜倒出,黑色氣體抓入手中塞入了我的嘴裡。
白澤的手牢牢的捂住了我的嘴。
我只感覺全身上下有一股東西亂竄著,極為難受。
這和饕餮給我的一魄效果完全不一樣。
我全身都好像脹了起來。
白澤苦笑著說道:“蒲牢說了,這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