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說了自己一個人有多不容易。
大談如何建模、寫大綱、查百科找贊助。
這些明明就是我們五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做的一切,此時全成了眼鏡一個人的功勞。
而這個眼鏡遊戲運營了五年至今,他作為這個遊戲的總設計師只負責美化建模。
那些玩家提出的bug,從來都是拖到不能再拖才稍微修改。
但遊戲的可玩性足以彌補這些細微的bug,但我知道因為眼鏡只是個美術設計根本無法修改遊戲的程式設計。
而那些稍微修改資料估計也是k社的團隊,他們只修復一些bug但從不修改遊戲內的螞蟻設定引數。
我知道他們對螞蟻戰爭的程式沒有把握,怕大改會引起內容錯誤。
所以此時的螞蟻戰爭,除了畫質和模型幾乎和當年我們的測試版一模一樣。
一場大火,兩男一女。
我因為沒有睡著逃出生天,而如果那天我自己也睡死了。
那麼就是三男一女了,而這眼鏡是早我之前就跑出來了。
如果他發現大火,應該完全可以把我們救出去可他為什麼沒那麼做?
那怕只是大喊一聲,當時沒睡的我也能立刻知道著火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覺得眼鏡無比的可疑。
我出獄的那一刻,愣頭青居然過來接我。
他在附近的一家工廠幹活,並邀請我也去那裡工作。
我並沒有推辭,當天我就上網仔細稽核了螞蟻戰爭還有唐柒的所有資料。
我向愣頭青借了手機,當我開啟螞蟻戰爭的那一刻。
我的眼淚不住的往下滴落,內心的怒火翻滾著。
這個遊戲我幾乎只玩了半個小時,氣的恨不得摔掉手機。
這就是當年我們在海邊別墅的測試版,明明已經燒掉了的東西為什麼眼鏡還會有備份?
愣頭青在一旁說道:“路哥,你當年把大綱撕了。如果要是拿著那個大綱,我們說不定還能有些機會告他。”
我搖著腦袋說道:“不,用大綱去告他沒有實際作用。他可以反咬我們偽造證據,這不會太管用。”
“那麼要怎麼才能證明他有問題?”愣頭青不解的說道。
我指著遊戲公告上的圖片說道:“我要的是他完全無法反駁,一個當面對質的機會。”
而此時的圖片公告上,是第七屆螞蟻戰爭大賽。
冠軍可接受電視臺採訪,與遊戲開發人唐柒面對面交流。
愣頭青看著公告張大著嘴巴說道:“你可還沒怎麼玩過呢,你要拿冠軍?”
“大綱早就烙印在我腦子裡了,我已經在腦子裡玩爛了。”我說道。
當天我申請了工廠的工作預支了一個月薪水,向愣頭青借了兩千買了一部配置跟得上游戲的手機。
回去的路上,愣頭青一直持懷疑態度。
“可是,路哥。這遊戲不花錢能贏嗎?雖然有公平競技的因素,但是這個遊戲真的很難啊。”愣頭青說道。
“數值和兵種的資料雖然是隱藏的,而大綱如今在我腦海裡。我有拿到第一的辦法,你放心吧。”我笑著說道。
三週後,第七屆螞蟻戰爭世界線上大賽。
從五百強我一路打進了三十二強。
三十二進十六。
十六強選手將去市參加線下比賽爭奪冠軍。
而我的賬號就在這三十二強之中。
比賽的規則很簡單,大家使用同樣的一千隻工蟻的規模搭配進行pk。
愣頭青看著我說道:“路哥,現在最厲害的就是行軍蟻、子彈蟻和火蟻三類。全網都是圍繞著三個蟻種的打法,你選的這個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