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
五皇子看了陸遠一眼,笑道,“那你去回公主一句,就說我說話間功夫就過去。”
“殿下,奴才的意思……”陸遠還待要說什麼,屋內已傳來六皇子酒醉的大叫聲,“五皇兄呢?本王來慶賀他雙喜臨門,他倒是躲哪裡去了?快出來,我要與他喝上三盅……不,三大杯!三大碗!你,去取碗來……”
“六皇弟,你且省省吧,老五……嗝……老五剛娶了南詔公主,又得了父皇喜愛,正是人生得意的時候,外面少不得巴結他的人,你……嗝……和我都排不上號……排不上號!”三皇子一句話三個嗝,與六皇子一唱一和,似要坐實五皇子剛得了點寵愛就目中無人的囂張氣焰!
伺候在廳裡的宮人婢女面面相覷,一時不知如何應對。
陸遠氣的臉都扭曲了,抬手哆哆嗦嗦的指著,“殿下,您瞧見了吧,這會兒就光明正大的給您下菜吃,以後的日子不定怎麼鬧騰?!”
“早知會如此。”五皇子淡淡一笑,擺手與陸遠,“外院和內院的客人可都安排好了?”
陸遠不忿道,“奴才瞧著,保不齊明兒個殿下怠慢客人的話就能紮了翅膀飛到紫禁城裡去!”
說著,狠狠啐了一口。
後,才回答五皇子的話,“來觀禮吃喜酒的客人都送走了,後院張羅的幾個親近女眷也都送走了,就剩……”
陸遠哼了一聲。
五皇子笑著與他道,“你去把後面的事處理了,去後院與王妃說一聲,我一會兒就過去。”
再一次被趕,陸遠深知不能再勸,恭敬的應了聲,快步出去吩咐小廝和婆子整理白日所用的器皿物件,各自歸檔,暫且不提。
且說五皇子緩步入了廳,侍女福身,宮人見禮,“五殿下。”
“老五,你……你太不仗義了,把……把我跟老六仍在這兒不管不問的!怎麼?那阿依秋公主真個天仙兒似的,把你的魂都給勾走了?”三皇子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一步倒三步的往五皇子身邊走。
五皇子笑的無害,“三皇兄誤會了,適才是送二皇兄回宮,一時在路上被事情絆住才會回來遲了片刻,卻是與王妃沒有半分干係的。三皇兄可不要亂扣帽子……”
三皇子眉間一蹙,多看了五皇子一眼,哈哈大笑,“本王可不敢給你亂扣帽子,萬一被父皇瞧見,臨頭踹本王一腳,本王可受不了!”
一口一個本王,一口一句不敢亂扣帽子,怕被順平帝臨頭踹一腳,言語間幾近挑釁,藉著醉酒發瘋說胡話!
“三皇兄喝醉了,三皇兄行事坦蕩,怎麼還會怕父皇怪罪?父皇又怎麼會怪罪?”五皇子淡笑應付,言辭間寸步不讓。
三皇子看向五皇子的眼神就越發深邃起來,眸底如龍捲風狂暴席捲著一切情緒。
六皇子自也聽出了兩人之間的針鋒相對,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間似一場即將觸發的大戰……
廳內的氣氛一時寂靜異常,聰慧的宮人與婢女個個往低了垂頭,恨不得捂住了耳朵讓自己什麼都聽不見,能縮成多小的團兒就縮成多小的團兒。
半響,三皇子突然出聲,哈哈大笑,一雙手拍在五皇子肩頭,“好!很好!老五,這樣才對!這樣才是我大安的皇子皇孫!不過,傲骨固然重要,傲氣可是要不得的,免得哪日吃了虧才……”
又戛然而止,看了六皇子一眼,哈哈笑道,“你就當三皇兄什麼都沒說,天晚了,我這就回去了。”
又去看六皇子,“老六,一起走吧?你也沒喝多少酒,別在這裝醉鬼了,有什麼要緊的話,等趕明兒清醒了再說,免得似我一般好心給人提醒反倒被人好心當成驢肝肺,你啊,還是走吧!”
此言一出,五皇子的眉頭微跳了跳。
合著到了最後還